万能配角西王母:吾名白矖,是初代白矖补天牺牲之时有感而孕所生,白矖只是一个代号,你就叫我婆婆吧,跟我来吧,姓清的一脉,是娲族主脉,大多是圣子圣女,身份尊贵,人并不多。
七禅好,多谢婆婆。
万能配角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只是我记得四十多年前出去的好像就阿窈一人,哎,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娲神庙中
万能配角阿窈,你在吗?
清窈婆婆?我在呢,怎么了?
万能配角你四十多年出去是不是有个孩子?
清窈婆婆……你怎么知道?
指了指一旁的七禅
万能配角诺,孩子找上门了。
清窈阿禅?
七禅嗯,娘亲。
万能配角好了好了,你们叙旧吧,我这老婆子就不碍眼了。
娲神庙内侧闲人免进,清渺只好在外围等待
清渺婆婆,那是谁家的孩子?
万能配角傻孩子,那是你家的。
清渺我家?我姑姑?!
清渺看了看老祖又看了看娲神庙
清渺我姑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西王母呵呵笑了几声,留清渺一人在风中凌乱。
也不怪清渺惊讶,娲族子嗣艰难,身份越尊贵越难孕育子嗣。虽说娲族延续了上千年,人数却不足一百。又受天道压制,只能蜗居在这小方世界。时至今日,好些上古大能后代已悉数湮灭,只剩零星小辈苟延残喘,也只能躲在隐秘之处永不得出。
对娲族来说,未经历蜕皮之人都算未成年人。这段时间呆在娲族可受了不少优待,更遑论自家舅舅乃清氏族长,统领数十娲族人。七禅即使犯了错,也会看在族长的面子上轻拿轻放。
这天,清渺在湖边泡尾巴,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脸上有东西,不耐烦地侧了侧身。这感觉除了自家妹妹,别人也不敢做出。
清渺阿禅,别闹了,兄长今天很烦。
七禅也不恼,微微屈身坐在清渺旁边
七禅兄长可是为了蜕皮一事?
清渺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七禅想了许久想不明白
七禅为何?
清渺阿禅你可知,清氏一族为何人丁寥落?
清渺自顾自地说
清渺清氏一族乃娲皇嫡系血脉,专出圣子圣女,可蜕皮之时痛苦难捱,虚弱至极。有的人忍耐不住痛苦选择自缢而亡,有的人则是被天道的人钻了空子,算计致死。我们这些有些灵气的上古血脉终究是为世所不容。
说着抬头望了望天,满眼不甘愤怒
七禅那没有任何办法破局吗?
清渺看了看七禅
清渺也许会有的。
清渺可我们这些老东西是不行喽。
七禅怎么这么说?
清渺你看那麒麟张家,身负麒麟血脉,再看你……
七禅这,只能如此么,那兄长你……
清渺要想血脉延续,恐怕只能如此了。说来可笑,娲皇造了人,并护佑天下苍生,而我们现在却只能依靠人族生存。
清渺苦笑着眨了眨眼
清渺我们这些老东西,这辈子应该都出不去了,只能靠蜕皮之后一段时间碰碰运气了。
时光匆匆流逝,转瞬之间,七禅已届五十岁之年。这天午后,她突然感到体内涌动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匆匆来到族人为她预备的房间。关上门后,七禅化身为一尾绚烂夺目的魏紫色蛇身,那色彩如同深邃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然而,此刻的她无暇欣赏这份美丽,剧痛如潮水般袭来,令她难以自持。七禅在房间里痛苦地翻滚着,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但她依旧紧咬牙关,顽强地抵抗着这股难以言喻的折磨。
远在墨脱的白玛心神一震,脸色苍白无比,小官见状立马冲上前去
张起灵娘!
万能配角我没事,阿禅肯定是出事了,我感觉她现在很痛苦。
张起灵(七七!你怎么了?你等着我,我来找你)
白玛看出自己儿子的想法
万能配角小官,你想去便去吧,我没事,喜欢要懂得争取哦。
张起灵红了耳朵,扯了扯帽子,转头走了出去,白玛轻笑几声,惹得张起灵走得更快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张起灵下山后径直前往长沙,脑海中回荡着七七临别时的话语。她曾言,长沙是她此行的目的地,那里或许藏着关于她的线索。与此同时,七禅在疼痛与昏迷间反复徘徊,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模糊的梦境。那些过往如同快速翻动的画卷,在她眼前一一展现:童年时的四人小队,少年时代的九门群英,还有那晚醉酒后的温暖拥抱……最终,画面定格在泪流满面的少年与黑衣男子夜色中的背影。凭借这些珍贵的记忆,七禅坚强地撑过了这段艰难时光。
张起灵亦抵达了长沙,与张启山会面。此时的九门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面对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张起灵,张启山低垂下眼帘,掩藏住了眼底深邃的筹谋与思量。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并约定若有关于七禅的消息,定会告知。尽管心中存有挽留之意,张启山却明白,现在的他根本无法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