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志鑫猛地一个反手,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轻松地将布茵茸扛到了肩上。他大踏步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有力。
一进房间,朱志鑫毫不客气地将布茵茸粗鲁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布茵茸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朱志鑫迅速欺身上前,双手撑在床上,将布茵茸困在了自己与床之间。他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是不是活腻了?竟敢如此挑衅我!”
布茵茸却丝毫不畏惧,扬起下巴回应道:“我可没有,只是我本来就是这样子啊。再者说,我和你又不熟,怎么可能让你轻易了解我的为人呢?还有哦,你一直在跟我演戏,难道我就不可以陪你一起演吗?”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朱志鑫结实的腹肌,那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她慢慢地搂住了朱志鑫的脖子,拉近彼此的距离,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朱志鑫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志鑫一脸不耐烦地将布茵茸紧紧缠在他身上的胳膊用力扒拉下来,并怒声呵斥道:“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
布茵茸却丝毫没有被朱志鑫的怒气所吓倒,她挑了挑眉,挑衅般地回应道:“我就蹬鼻子上脸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啊?”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白了朱志鑫一眼,然后双手一推,直接将朱志鑫推开。紧接着,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老娘,困了,走了拜拜。朱总您呢,就早点睡吧。哦对了,如果您心里已经有什么计划了,可别忘了第一时间告诉我哟,要不然……哼哼,我可不保证不会再把你给‘办’一次!”
时光匆匆流转,转眼间便迎来了一个崭新的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仿佛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此时,厨房里正传来阵阵轻微的响动。原来,是布茵茸正在精心准备着早餐。
不一会儿,朱乐攸也慢悠悠地下楼来了。布茵茸听到动静后,转过头来,看到朱乐攸,微笑着打招呼道:“乐攸啊,你来啦。经过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看你以后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好好养胎吧。再说了,昨天出了那样一档子事儿,依我看呐,你和张极之间的感情恐怕有点悬喽。不过嘛,如果你还是想要跟张极继续在一起,万一哪天你爸妈问到你,你就告诉他们你打算出国去游玩一阵子。这样一来,也能暂时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朱乐攸微笑着回应道:“嫂子,真的太感谢您啦!一直以来也就只有您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支持我呢。”
听到这话,布茵茸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她缓缓开口说道:“乐攸啊,以后就别再叫我嫂子啦,我和你哥哥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话音刚落,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异常尴尬起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住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布茵茸率先打破沉默,轻声说道:“那啥,我先上楼去给朱志鑫送杯咖啡哈,你就在这儿随便逛逛吧,可以晒晒太阳或者四处走走看看。”说罢,她便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布茵茸迈着轻盈的脚步,缓缓地来到了朱志鑫的房间门前。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推开门扇,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屋内正在熟睡的人。
门被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朱志鑫安静地躺在宽大的床上。他睡得很沉,仿佛进入了一个甜美的梦境世界。布茵茸放轻动作,像一只灵巧的小猫般蹑手蹑脚地走向床边。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将手中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轻轻放置在了床边的小桌子上。就在这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朱志鑫那张安静祥和的睡脸上。此刻的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均匀的呼吸声从他鼻中传出,平稳而又轻柔,仿佛一首舒缓的催眠曲。
看着眼前这副宁静且和善的画面,布茵茸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起来:“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倒还真是蛮安静、蛮温和的呢,平时可没见他这样......唉......”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似乎对朱志鑫平日里的表现有些无奈。
随后,布茵茸缓缓站直身子,默默地凝视了一会儿朱志鑫的睡颜后,才慢慢地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吵醒了床上的人儿。当她走到房门口时,伸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拉,将门合上,并尽量让关门的声音减至最小。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刚刚从地下室出来的苏新皓恰好走到了朱志鑫的房门外。他看到布茵茸从房间里退出来,布茵茸便开口问道:“怎么样?布家那边还是不肯松口吗?”
苏新皓微微皱起眉头,回答说:“可不是嘛,他们就是死活不愿意透露半点消息。”
布茵茸闻言,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看来只能让布家继续在里面多待一阵子了,希望能早点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布茵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我下去看看他们”说完,两人相视一眼,便一同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地下室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布茵茸面无表情地端着一盆散发着馊味的剩饭,脚步沉重地走下楼梯。
当她踏入地下室时,霍眉正蜷缩在角落里,看到布茵茸突然出现,满脸惊愕:“你……你怎么来了?”
布茵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当然是来看看你们这群丧家之犬如今过得如何,顺便欣赏一下你们这副可怜巴巴的狗样子啊!”
听到这话,原本沉默不语的布忠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布茵茸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女!竟敢如此对你爷爷说话!难道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
然而,面对布忠国的指责,布茵茸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爷爷?哈哈哈哈哈……自从您想要害死我的那一天开始,您觉得自己还配得上‘爷爷’这个称呼吗?真是可笑至极!”她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仿佛要将这里的阴霾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