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怒道:“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们还想包庇她?”
宫远徵抱臂,撇了撇嘴:“蠢钝如猪。”
花长老询问宫尚角:“尚角,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发现?”
宫尚角开始叙述他进入羽宫的发现,无名这次留下的血书最后一笔还没写完,明显是匆匆落笔,他全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和动静,要么轻功绝顶,要么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宫子羽听到这就忍不住了:“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月公子提出他的疑惑:“可她的伤在后背,绝非自己可以做到。”
宫尚角冷静回答:“大家应该还记得月长老遇害时,议事厅内毫无打斗痕迹,以月长老的实力,能被一剑封喉,可见无名的武功之高,
然而武功平常的雾姬夫人遇刺,房间因打斗变得凌乱,上官浅对付雾姬夫人都如此吃力,又有何能力将月长老一招毙命?
能够接近月长老的必然是熟悉且身居高位之人。”
宫子羽沉默了,他也觉得宫尚角分析得有道理。
可他打心底怎么也不肯相信是姨娘。
花长老继续问:“那上官浅为何穿着夜行衣去羽宫?真正的无名到底是谁?会不会和……”
他看了一眼宫子羽,迟疑了一下,没说出宫唤羽的名字。
宫尚角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双手递给花长老:“白日里,我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晚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会不会太过巧合了?我不仅怀疑雾姬夫人是无名,我还怀疑上官浅也是无锋,今夜一事或许是她们自导自演的脱身之计。”
宫远徵附和一句:“或许,云为衫也是。”
宫子羽猛地站起身:“宫尚角宫远徵!你们这是胡乱栽赃!”
宫远徵嗤笑一声:“不止他们,这背后还藏着一个你绝对……”
宫尚角和花长老齐齐呵住他:“远徵!”
他们目前还不想将宫唤羽一事告诉宫子羽,怕他感情用事,打草惊蛇。
宫子羽看着他们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身形一震:“你们什么意思?!”
他算个什么执刃,什么都瞒着他。
宫尚角对着正在看册子内容的长老们解释:“这本册子记录了上官浅进角宫以来的所有行程。”
宫子羽不理解他的行为:“宫尚角,上官浅好歹也是你选定的新娘,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未来妻子?这跟牢犯有何区别?”
宫远徵回怼他:“自然是认为她身份可疑,不像羽公子如此信任自己的新娘,连羽宫到医馆的暗哨位置,还有通往宫门外的密道都可以告诉云为衫。”
宫子羽哑然,可阿云是他的妻子,告诉她有何不可。
宫尚角继续说道:“这册子其中包括上官浅几次前往羽宫与云为杉见面,今日又在医馆外的小道密谈了许久,期间双方还动了手,当晚,云为衫就被羽公子带出了宫门,
据金复回禀,羽公子与云为衫分开了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云为衫消失不见,去了哪里见了何人?不觉得可疑吗?”
宫子羽咬着牙:“证据呢?无凭无据,你这全都是臆想猜测!出宫门是我的决定,与云姑娘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