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淇儿一见到宫远徵,就扑在他怀里,猛吸一口。
她确定了,她是喜欢阿远的。
“怎么了?今日这么黏人?”
宫远徵笑了,低头轻吻傅淇儿的发丝,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慢慢阴沉了下去。
她身上有哥哥的味道。
哥哥来过了?
也是,哥哥说了要让她去为新娘画像。
他很快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傅淇儿心虚,她可不敢说她对他哥哥也有点心动。
“就是想你。”
“才一个晚上就这么想我?没骗我?”
“没有骗你,真的想你。”
傅淇儿抱得他更紧,只有这样,仿佛就能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抛之脑后。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有那样荒唐的念头。
宫远徵被她一句话钓成了翘嘴,方才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笑得合不拢嘴,
“小淇儿,我也想你,真想每天每时每刻与你在一起,可惜……”
“怎么了?”
傅淇儿仰头看他。
宫远徵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有些不开心:“哥哥说得等我及冠才能与你定亲,才能接你去徵宫入住。”
傅淇儿羞涩一笑:“当然要等到及冠了,我们又不是没有天天见面,你急什么?”
在现代,女子也得等二十岁才到法定年龄。
谈恋爱可以,嫁人也未免太早。
宫远徵额头与她相贴:“你会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对吧?”
他想迫切地知道这个答案,抚平内心的不安。
小淇儿那么好,他好怕小淇儿被人抢走。
傅淇儿迎着他的视线,纠结半晌问了个问题:
“你会像老执刃和商宫老宫主一样,纳侧室吗?”
宫远徵捧着她的双脸,声音坚定有力:“不会,相信我,我宫远徵此生有傅淇儿一人,足矣。”
“那我要是无法生育呢?”傅淇儿将她一直害怕的事情说出来。
宫远徵无奈笑了笑:“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说了,我只要你,孩子也不重要。”
良久,傅淇儿露出笑容。
“阿远,我会嫁给你的。”
尽管真心瞬息万变,但她此刻愿意相信他。
宫远徵得到答案十分开心,让屋外的金霖推着木制轮椅过来,搀扶着她坐下后,推着她去了女客院落。
到了女客院落后,他让金霖时刻守在傅淇儿身边,护她周全,自己则前往长老院商议要事。
傅淇儿被金霖推着来到偏殿,殿里已经等候了一名画师。
那画师见了傅淇儿震惊不已,竟没想到他敬仰已久的书画大家飞燕居士竟是一位妙龄少女。
俩人就着画工技法讨论得热火朝天,直到两位新娘进来。
上官浅和云为衫见到傅淇儿时,都颇为惊讶,但面上不显。
等两人入座,傅淇儿开始作画,观察着她们的神色。
上官浅看起来悠然自得,表现的十分得体,而云为衫看起来有些紧张,眉眼像是染了几分愁绪,看起来倒是有些异常。
傅淇儿记在了心里,继续作画。
殿里十分安静,只剩呼吸声。
金霖吩咐人送来两杯五味蜜茶到画师身侧。
“这是徵公子担心你长时间用眼,交代给你喝的五味蜜茶,清肝明目,缓解疲劳。”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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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