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敏亲眼目睹这一幕,双眼睁得几乎要迸裂开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不已,怒吼如同狂风般冲口而出。
鄂敏九阿哥,你竟敢当着众大臣的面杀了纪大人!
永瑆冷哼一声,手腕一翻,剑光一闪,又是一剑封喉。鄂敏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随后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再无声息。永瑆的目光如霜雪般冰冷刺骨,缓缓扫过堂上的众臣,那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划过每一张脸庞。
众大臣噤若寒蝉,胸中愤怒如潮水翻涌,却无人胆敢吐露半句怨言。转瞬之间,又有两名大臣惨死在永瑆剑下,鲜血迸溅,染红了青砖地面,空气中弥漫起浓厚的血腥气息。
剩下的人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稍有异动便会引火烧身。呼吸声轻到极致,整个大殿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永瑆(九阿哥)还有谁敢说我是乱臣贼子?
永瑆立于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众人,唇角悄然扬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意。他的嗓音仿若从冰窟深处传来,寒意渗骨,令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瞬。
永瑆(九阿哥)没有人该说话吗?
他环顾四周,语气森寒如寒冬腊月的风雪,目光像毒蛇一样逐一扫过每位大臣。
代表所有人吾皇万岁万万岁!
终于,众大臣齐刷刷跪倒在地,高呼口号。永瑆听到此声,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
与此同时,弘曕一行人已悄然潜入皇宫。他们身着太监服饰,低眉顺目,举手投足间皆是谨小慎微,生怕露出半分破绽。每一步都似踏在刀锋之上,四周的风吹草动都能牵动他们紧绷的神经。
弘曕(摄政王)这次一定要把皇兄救出来,无论如何也要成功!
弘曕低声说道,语调中透着坚定与隐隐的紧张。他的手紧握腰间佩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永璋(怡亲王)放心吧皇叔,可我们为什么要扮成太监?装作侍卫不是更方便吗?
永璋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话语里满是疑惑与不解,那微微颤抖的语调似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动,却又无法掩饰住那份深深的困惑。
永瑢(宁亲王)三哥,这都啥时候了,还在纠结这些?
永瑢悄悄拍了拍永璋的肩膀,压低声音调侃道,语气里夹杂着几分轻松与戏谑。
弘曕(摄政王)别啰嗦了,快走!
弘曕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前行。他们脚步放得很轻,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来到关押乾隆等人的房间,猛地推开房门。
纯皇贵妃璋儿,瑢儿,你们怎么来了?好不容易才逃出去啊……
屋内的人见到他们,满脸震惊,语气中带着责备与担忧。
永瑢(宁亲王)额娘,我们是来救您出去的!
永瑢急忙解释道,眼睛快速扫视周围,神色焦急不安。
永瑢(宁亲王)皇阿玛呢?
永瑢眉头紧锁,眉心处仿佛压着千斤巨石,神情愈发紧张,连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像是被寒风掠过的细枝,微微晃动却难以稳住。
纯皇贵妃你皇阿玛因为七哥的事气急攻心,吐血晕倒,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纯皇贵妃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沙哑,透露着深深的哀伤与无助。
弘曕(摄政王)先别说了,赶紧走!万一被发现,谁都别想逃!
弘曕压低声音催促着,目光如鹰隼般紧锁门外,眉宇间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紧张,神情专注得仿佛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