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想说,我们长得好像。”
“是吗?”少年笑了一下,指尖微捻,变出了一枝玫瑰,娇艳欲滴的。他将玫瑰放入工藤新一手中,随后一只手搭到胸前,朝他鞠了一躬,神情庄重,“能和如此帅气的小先生共用一张脸是我的荣幸。”
装模作样。
工藤新一低头看着这枝如焰火般热烈的玫瑰,脑海中 忽然闪过一抹白色地身影,眼前这个顽劣的少年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也是濒死者吗?”
“是的,我是濒死者-KID。”
“你好。土宇久。”工藤新一握住了朝他伸来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
等到小偷先生醒来以后,工藤新一和KID将他送进了警局,然而出乎两人的意料的是,警方拒绝受理这起案子。
“好了,我知道了,让他走吧。”听完工藤新一的描述后,警察如是说道。
“走?”工藤新一把警员的话重复了一遍,眉头紧皱,“警察先生,这位先生今天上午的时候犯下了一起偷窃案,偷走了一个孩子的钱包,然后您给他的判决是释放,这不合理吧?”
“钱包找回来了吗”
“是的,但是……”
“行了,行了。”警员不耐烦地打断了工藤新一的话,“钱包找回来了就已经足够了,那个孩子也没有损失,你何必追着这件事不放手呢?
“人为什么会想要偷窃?因为贫穷,你看这位先生的模样多么狼狈,可见他生活困顿,说明他去偷窃不是出于本心,而且被生活所迫,对于这样的可怜人,我们应当给予他帮助,而不是施以惩罚。
“我会向局长反应给你颁发一个‘热心市民’的奖状的,所以请你走吧,快走吧!”
花衬衫的男子在听完警察的话后朝面色难看的工藤新一挑衅地笑了笑,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多管闲事的蠢货。
这是花衬衫的男子路过工藤新一时说的话,很轻的一句耳语,但工藤新一已经从他嚣张的语气里判断出,他是一个惯犯。
环顾整个大厅,冷冷清清,工作人员们有的打盹,有的闲聊,有的在门口抽烟,无所事事。
“如此看来,这个社会病了,而且病的不轻。”KID站在工藤新一身旁,轻声开口。
“有病便治,对症下药。”工藤新一眯着眼凝视着近乎于瘫痪的大厅,面色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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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搬着椅子窝在院子的角落里,膝盖上放着一本杂志,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温温柔柔,好不舒服。
“沧浪之水清晰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她和说出这句话的渔夫一样,秉持着随遇而安的道理,未来的事充满不确定性,她选择先过好当下。
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将泠从梦中惊醒,她站起身,警惕地看向门口,在看清来人的面孔后她又放松下来,“是你啊,土宇…等等,两个土宇久?”
泠看着工藤新一和KID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呆愣在原地,一上午没见而已,土宇久就多了个双胞胎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