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人怎么还不醒啊?”
“人家大夫不都说了,此人气虚体乏,体质孱弱,似还有贫血之症,多休息会也好。”
谁啊,怎么回事?云柒安只觉得浑身乏力,他缓缓的睁开双眼.视线由棋糊转为清晰。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还没爱过来.看到这古香古韵的房间和两个身着古装服饰的人也并未有什么震惊的行为。
云柒安有些迷茫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
“在下姓柳名淮,字天瑜。”柳淮轻展眉梢,语气温和有礼,“这里是我家经营的一处酒楼。我们并不知晓你的来历与亲属,只好先将你带回此处照顾。”他那弯弯的眼眸中透着几分温和的关切,静静注视着眼前之人,仿佛要以这份善意驱散对方心中的疑虑。
“哦,那谢谢你呀。”云柒安还没搞清楚状况,不敢放松警惕。
“说来惭愧,还不知公子姓其名谁,家住何方而无法通知家属来带走公子您。”其实柳淮是知道的,早在将人带进来时,他人去查过云柒安了。
“我……啊!”云杀安刚想开口,头突然间一剧痛,使他下意识捂住头,叫了出来。
这一幕把柳淮吓了一跳,连忙叫人去请大夫。
在大夫来的前一段时间里,和在大夫诊断的时间里,到大夫走后的一段时间里,云染安都处于一种石化的阶段,一动也不动。
柳淮回想起大夫的话“无甚么大事,恐是受了些许刺激,待回过神来便可”,这怎么看也不太对劲啊。
相较于柳淮的忧心忡忡,云柒安脑子都快炸了,本来他坐在车后座打算小眯会,养养精气神,结果后面一辆车不知道怎么的,疯了一样向他的车撞了过来,后来因为伤势过重就意识全无,再睁眼,就已经到了这个地方。
而刚刚在一阵剧痛之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一段记忆,一段属于这个身体主人的记忆。只不过这份记忆有些残缺,但也可以大致知道目前所要应对的局面。
原主也叫云柒安,是隋辰县韩家名义上的庶子,实际上不过是韩家的家主见原主母亲貌美,强行掳来做了他的姨娘,而当时年仅四岁的原主也一同进了韩家,古代的庶子地位低下,即使是亲儿子也过得不好,更惶论还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以前有原主母亲在,还能护着一点,可没过几年,原主母亲也因成习过于忧伤而香消玉陨了。这一下,原主可以说是彻底孤立无援了。
前些时日,韩家的大公子韩施生了怪病,来往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就在韩家打算准备棺椁之时,一位赤脚大夫站了出来,说有办法医治韩施。
韩家人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同意了,结果真就有所好转,这一下韩家上上下下全都高兴了,除了原主。
因为那个赤脚大夫的方法,是每日用原主的血做药引,混在一堆奇奇怪怪的符水中,没想到是韩施命大,在这一碗碗夺命符水中硬生生的好了点气色,但也只是好了一点而已。
但这对于穷途末路的韩家夫妇来说,这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这也就苦了原主,每天要遭受欧打辱骂,还要天天被放血。
至于为什么会选中原主,单纯就是因为赤脚大卡要求有一个与韩施八字相同的人的血才行,而原主这个倒霉蛋就是那么巧,不但八字相同,而是个可以任韩家随意掌捏的软柿子。
若非那个赤脚大夫要求救治必须在他家进行,而原主趁着那日韩家夫妇者有事,无法陪同韩施一块,撒谎着要上厕所逃了出来,虽过程中被发现,但那时发现的人并不多。再加上有柳准相救,目前算是成功逃了出来,但后续会不会被抓回去就一好说了。
想到这儿云柒安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