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真相

这也让素御弄清楚了那些能够实现幕天阁期盼的圆球来历，那些圆球皆是明夕仙力所化。

禁忌之地让灵犀阁封印了，本不应该有外面的东西能够进来，可偏偏有那些能够凭空变化事物的圆球。

她是文明化身，自然能够沟通人类文明。

可素御很清楚，不论前世今生，她从未在任何人口中听说过这位仙子，连被关禁忌之地这么久的武神凌、薇楚箬都不知道。

送走武神凌她们几个日常蹭饭的穷鬼，素御再次点开虚拟系统面板。

从她觉醒毁灭之力后，这系统就再也没吱过一声。

昭曜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对她说的话。

闭上眼睛，素御将脑中那颗于今日彻底成型的记忆珠取出。

皓白圆形珍珠散着盈盈暖光，这就是文明的光辉。

透过它坚硬的外表，素御可以看到一位仙子为太阳奉献的一生。

是的，太阳。

可惜，这个太阳并不是指的素御这位明面上的太阳仙子，而是指的现在正呆在系统中的广义太阳---昭曜。

素御沉默半晌，手中那颗圆润的珍珠不断散发融融暖光，暖光映在她的眼睛上，却没为这双和宇宙中太阳十足十相似的眼眸染上暖色。

“昭曜，这就是你和系统一直不肯告诉我的真相吗？”

对着开启的系统虚拟屏幕，素御非常直接的询问昭曜，一点也没有要多思考什么的意思。

本来素御自从昭曜被她搞到系统后，就不怎么搭理她们，可现在不问不行，她是个越多想就越内耗自己的性子，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更何况，以昭曜目前暴露的手段来看，昭曜肯定知道她在想什么。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素御捏紧手中珍珠，那对非人的眼睛中不可抑制的带着疯狂。

“我就是你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向人类世界意志复仇的棋子。”

空气静默一瞬，不过很快系统里的昭曜也不装了，她本就不屑装。

昭曜直接从虚拟屏幕中飞出，像最轻盈的一抹晨光一样飞到素御面前。

两对十分相似却又不相似的眼睛当即对视起来。

昭曜没有什么呼吸的意思，两仙子鼻尖只有素御在微微耸动。

她不再像素御之前在意识海中看到的那样健康惊艳，反而带着丝飘渺灿烂的美。

这位像是一直存在人类想象中的灵魂一样，全部身体都呈现一种诡异、病态的半透明状态。

这不是那种自然的透明感，就像是无数次的透支生命才造成的虚弱半透明感。

呼吸间，素御现在不想和昭曜虚与委蛇，她退后半步，手撑着背后的金丝檀木雕花木桌一脚，直截了当的问。

“昭曜，哦，不对，恒，我刚刚说的对也不对。”

看着素御那双充满不甘的眼睛，恒自面皮中抽出一抹微笑。

“要不是世王那个家伙，你本来不会这么快知道这并不是叶罗丽仙境的第二世。”

下意识攥紧手下的木桌棱角，坚硬的触感让素御感到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