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宋南涔笑了,上官浅还真是什么都敢说,是真不怕被人截胡?
云为衫抬眼看她,眸中满是震惊。
云为衫“南魍竟真的藏身于宫门?”
云为衫仔细想了想,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她自进入宫门始,就逐渐开始听说角宫内住了一位美人,只不过那美人不喜外出,只是偶尔会见到徵公子宫远徵拉着里面的人出来。
难不成,那女子便是南魍?
云为衫如是问道。
上官浅笑而不语,接下来两人讨论的便是该如何将手中的消息送出去,宋南涔觉得,她有必要帮两个人一把。
做好打算以后,宋南涔还是去了角宫的藏书阁,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夜。
上官浅不在的时候,宋南涔去找了宫尚角,恰好宫远徵也在。
宋南涔“远徵也在,正好,也省得再寻人去叫你。”
宫远徵“姐姐这个时候来找哥哥,有什么事啊?”
也不怪宫远徵疑惑,眼下尚是寅时,按照宋南涔以往的尿性,这个时候睡的正香呢,断不可能出现在这兄弟二人面前。
宋南涔在桌案一侧坐下,顺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解释道:
宋南涔“昨夜月长老身亡的消息我听说了,想来宫门内不太平,我也没了睡意,便去藏书阁呆了一晚上,这才出来,又听下人说你们兄弟俩回来了,便想着先与你们说了这事再回去休息。”
宫远徵“姐姐怎么一晚上不睡?身子可受得住?”
宋南涔无奈的笑着,看向宫远徵。
宋南涔“阿徵,姐姐还没有那么娇弱,不至于一晚上不睡就受不住。”
宫尚角看了眼不争气的宫远徵,只默默喝了口茶,淡淡开口:
宫尚角“什么事。”
宋南涔“每一个无锋体内都有一种毒,叫半月之蝇,每半月就会毒发一次,她们要想拿到解药,就必须要换给接头人一些有用的消息,我猜,上官浅的半月之期就快要到了,所以这几日她一定会来你面前提起出宫门的事。”
宫尚角“所以呢?”
宫尚角看着她,他倒是不会怀疑宋南涔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也完全没有必要骗他。
宋南涔“我要你答应让她出宫门,把消息换出去。”
宫远徵“姐姐?为什么?”
宋南涔“我记得之前远徵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囊袋丢了几个时辰,去上官浅的房中搜,也没有搜到,对吗?”
宋南涔不紧不慢地问道。
宫远徵皱起了眉,宋南涔都提醒到这儿了,他要是再猜不出来上官浅要送出去什么消息,可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宫尚角“上官浅要送出去的消息是远徵的暗器样本?”
宋南涔“不错。”
宫远徵“我倒是小瞧她了,不过姐姐,真的要让她把这个消息送出去吗?”
宋南涔看着宫远徵皱眉的样子,笑着说:
宋南涔“那怎么行,若是真让无锋知道了远徵暗器的精妙之处,他们要想对付远徵不是轻而易举?她们不是说过无锋在找一个叛徒吗,那我们就让上官浅把这个叛徒的消息放出去。”
宫尚角看向宋南涔,似是有些意外。
宫远徵不知道宋南涔的身份,他还能不知道吗?
不过,她为了躲避无锋的追杀藏匿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会愿意将自己放在无锋看得见的地方,她到底在谋划什么?
宫远徵“南魍?可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人的消息啊,无锋,会信吗?”
宋南涔“知不知道这个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无锋一定会信,其他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处理好。”
收回对上宫尚角的目光,宋南涔看向宫远徵,问他:
宋南涔“相信我吗?”
宫远徵只愣了一下,随及很快道:
宫远徵“我相信姐姐。”
说来,宋南涔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当宫远徵坚定地点头说相信她的时候,宋南涔也恍惚了一瞬,那一瞬间她都想问宫远徵,她真的值得相信吗。
晚上从上官浅房中回来,宋南涔果然看到有个人影坐在小堂中。
宋南涔“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