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太熟。”我就把书打开,装模作样的看着“我一个小孩哪懂这些呀,你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我这不能想到的只有你了吗?”余再华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他都向我低头了,我居然这般不识好歹。
“嗯,帮你也是行的。”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然后悠悠开口“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总不能帮你白干吧?”
“你想怎样?”他泄气一般问。
“我要去上学。”我毫不犹豫的将我的条件告诉他,并不怕他不同意,因为这种活他真找不到别人干。
他好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答应,听到他同意后我立即决定睡个午觉庆祝一下,然后就听他说“明天复课,你确定不快点?”
然后我在床上翻滚抗议半分钟,窝囊的抱着玩偶不情不愿的下床观察尸体,基本完好无损,就是脖颈那儿有个针孔,应该没怎么被折磨,只是注射了点东西送他上路。
我把娃娃丢回去,揭掉赵琼野垫的报纸示意他把尸体摆好,又挑了一把趁手的刀,问“我只剖上半身的皮行不行?”
他不解,我“男女有别。”
他沉思,无奈妥协。
在下刀之前,问我“赵琼野,他今天下午应该不来吧?”
“不知道,”他耸耸肩,“有可能会来给你送晚饭,他不来你就自己下楼想办法弄吃的。”
手上的刀突然顺了,我得弄快点,他应该没见过,大概会被吓着吧。
到划开赵伟的皮肤,沁出几滴血来。
我探他鼻息,的确是没了,大概是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吧。
如果这样剥,也不是剥不掉,但血的流动性对这一巨大工程还是有不小的影响,若一不小心戳破了可就不完美了。
这样细的皮,还真是头一回剥呢,的确有点小兴奋呢。
余再华见我不动,也不催,拿着烟叼着,边找打火机边问:“你怎么想回去上学?”
“怕我的第一丢了。”我把带血的刀丢在桌子上,如实回答。
“我以为你是那种不读书的,”他惊讶地拿出打火机点烟“没想到你成绩这么好,看样子还要上高中?”
“当然。”我笑起来。
“挺好的,”他说“女娃娃也要多读书,书读得多了,才不会叫人瞧不起。”
血凝得差不多了,我用刀沿着刚开的口子Y字形划开,这回这个人是真的胖,刀刚划开就看见白花花的脂肪了。
“脸要完整的吗?”我一点点地侧着刀刃分离脂肪和多余的肉,真的好烦。
那些东西大幅降低了我的速度,油脂沾在刀上让人感觉恶心。
呃,和平时见到的肥肉也差不了多少。
“可以吗?”他瞬间来了神“你能做到?”
“时间问题。”我基本上摸准了割法,有几分得心应手了,却也不着急,慢慢地移动刀刃,时不时看看血管,好不快活。
刀到小臂,说实话,我还是有一点惊讶的。
我以为他应该全身都很肥的,可是我划开他手臂,里面的肌肉纹理却很清晰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