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杀了人之后,我并没有一丝丝的恐慌 ,反而感觉十分兴奋。
这可是杀人,杀掉的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会有什么人发现,我杀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暗恋了整整六年的人。
他的名字叫曾苛,很多人都觉得他的名字特别死板,不像他像他的爸爸。他本人也并不是很帅,顶多是清秀,他也不白,皮肤呈小麦色,并不是晒的,我们这种地方一年到头见不了几个太阳,大多数人都生得很白,但长漂亮的也没几个。
其实他的脾气特别好,又温柔又善良,学习成绩也拔尖,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特别喜欢他,他这辈子最不自信的是莫过于他父母不爱他,他的父母两个人并没有离婚,但是成天带着情人在家里幽会,他是典型的爹不疼妈不爱,这种环境下自己长出了大这么一棵正红苗。
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我也是我们家的独生女,可是我有差距大不相同,我的父母都很爱我,在爱的浸泡下成长起来的我却不是很健康的人。
我本人是很阴暗的,虽然只杀过这么一个人,可是我杀掉的、肢解的动物不计其数,小时候家里养的鸡鸭包括父亲带回来的猎物,无论死活一到家都会先出现在我的手上,被分割得七零八碎才有母亲来做成饭食供我们一家人食用。
也许有人会好奇,我的父母见我这样不会害怕吗?当然他们怕过一段时间,可是村子里最有学问的琴姐姐告诉我的父母这是一件好事,她说我这是对解剖学感兴趣,是一个好兆头,并且引导他们不要限制我的发展,并且在外读书无论邮费再贵,她也自掏腰包买来大量关于解脱的书籍供我阅读。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她像曾苛常常出现在我家,每逢寒暑假她就像住在我家一样,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鼓励着我继续学习解剖,她告诉我,如果以后她杀了让就可以交给我来解剖,她说她相信我一定能解剖出世上最好的尸体。
到了我上初一的时候,琴姐姐已经二十四岁了,每次来都要看我解剖东西,后来她渐渐开始不满意看我进行简单的解剖,她尝试遇到让我像法医一样把我解剖的对象的各个肢体卸下来,是一开始我进行的只是简单的剖开,然后观察其内脏以及肌肉组织,我对关节的连接处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所以也并没有叫它们拆开来看过。
我做的一切琴姐姐是最大的支持者,所以她的提议我基本上不会拒绝。她好像就是法医学的学生,所以这次回来,她为我带来了一套咬骨钳、解剖钳之类的东西,我看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她兴奋地为我介绍着每一件工具该如何使用,也给我带来了一本厚厚的书,大概是法医必读这类的,也有些晦涩难懂的地方,虽然在文化科目上有不懂的我从来不会不耻下问,可是面对这些东西,我却充满了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