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乎有些生气了。
“家爱的为什么一定要从我口中听到答案... ”他慢慢向我靠近,直到走到床前,将我按在床头,我差点喘不过来气,直到极限他才松开了手。于是我明白了,他不愿意提这个话题。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父..皮埃尔的成指在我手里?”这是我当下最疑惑的点。"...你真的想知道?”他似乎不太相信我会在意这个。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没出声,相当于默认了
“.他冻死的那天晚上,我在旁边看着,只是你们没人看见我”他将戒指放进了口袋里。“这就是你想知道的”看我不说话,他又重复了一遍。
“丹尼尔,”我见他转过头来才继续说“你应当去当下一任圣父”我仔细地盯着他,希望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不对劲“为什么不去?”
“..被血染红的人,怎么能去当圣父”一阵耳鸣打断了他说的话,我抱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试图接受皮埃尔的过错,却发现我真正不能接受的只是丹尼尔说出口的真相。
我努力抱紧自己试图缓解不适感,却被一阵恶心感硬生生地打断。我捂着嘴推开丹尼尔向厕所跑去,开始干呕了起来。
这是这一生以来最感到的恶心的时刻,像是要把全身上下的血骨都吐干净一般,感觉胃液已经灼烧到食管中。我没其他地方可借力,只好将全部重量都放在墙上,撑着墙好缓解反胃带来的眩晕感。
每次千呕我都会刷一遍牙,那几天是最痛苦的时刻,好像身体终于经不起我这般折磨,刷牙带来的牙龈出血是更让我反胃的原因之一。
丹尼尔奇怪于我身体的反应,他说我每天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不吃东西,连表情都不会变一下,就这么坐了一整天。
9.THE HIEROPHANT
“丹尼尔..能不能救救我,救救埃希蒙德,救救埃希蒙德”我平静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来看我“你不是不信教么?”他点了根烟,扭过头冲我笑了起来,似乎带了点骄傲的意味。
“丹尼尔...你不是神”我低下头,看着洁白的床单,听着他的笑声好像停了一下,随后更大声地笑了起来。
“那你更不应该求我”他在床边磕了一下烟灰,“埃希蒙德人已经由内而外的腐坏,埃希蒙德人所信的神已经由内而外的堕落”
“可你是离神最近的人了”我尽可能平复着身体的不适感。
“那我他妈也是人.…!”他低下头,将烟头踩在了洁白的地板上。我眼中浮现出地板上的两滴痕迹。
我突然意识到我没有任何权利将感情强加给他,他仅仅是出于像责任这样的态度而留下来。“对..你确实不是神,抱歉..”见我这样他不免有些尴尬,低下头去又开始玩戒指。“那天是你救我回来的吧...?”我继续开始盯着他。
他又抬起头来,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不叫救你,我要救你手中的那个戒指”我知道那只是他的借口。“你攥着那个戒指,所以我必须救你”他把脚翘起来,抖着腿。
“不要抖腿,这不是个好习惯”我说
“你又不是我妈….!”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闭上了嘴。
“原来你有妈妈啊”我冲他笑了笑,把那个戒指在他的目光下套在了手上,忽然发现戒指内圈有几个字母。“Eh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