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生“欸,今天要是船,真的能开出去的话,也挺美。”
郁穗岁“那个船是摆设吗?从没用过。”
一个生煎包优雅的塞进了岁岁嘴里,然后不着痕迹的用纸巾擦了擦唇角,再喝口暖呼呼的豆浆,真是美好的一顿早餐。
苏醒“用这个船,就是还会回得来吗?”
郁穗岁“嘶,很难回的来。”
这小帆船感觉活不了很久的样子。
苏醒“昨天最疯狂的还是生哥,我跟你讲,你们记不记得大哥对着导演说,我跟你讲这个节目录完之后,他们必须涨工资。”
苏醒“我记得旁边制片人都没说话,不涨工资不许走。”
笑的Allen完全停不下来,然后就想起昨晚他们群魔乱舞时,仍然清醒的岁岁,是真的有点太好奇了,岁岁年纪不大,但是喝起酒来,完全千杯不醉。
难不成对酒水免疫吗?
就这个问题,岁岁解答了一下。
郁穗岁“人体内有两种酶,常人一种酶比较高,我体内两种酶都很高,所以我分解酒精的速度要比其他人更快。”
每次喝酒的时候,为什么岁岁没有醉,却总是会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就是在分解酒精,当然这样千杯不醉的体质,是有限度的。
到达那个上限,她也会醉。
张远“哇,还有这种体质,王栎鑫羡慕死了。”
糊糊不说话,一想到自己还苦哈哈的在网上寻找千杯不醉的办法,但是现实中活生生的千杯不醉,就在自己面前。
张远“岁岁,小亮哥,你们不知道,我再给你们重复一下,昨天晚上就是王栎鑫是最安静的。”
苏醒“这我能证明。”
张远“呼噜最响的就一个,就这个,虎子。岁岁你帐篷挨我们挺近的,没听到吗?”
闻言,岁岁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听到,她昨晚是真的非常巴适,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眼前是光线昏黄的煤油灯。
她则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享受着大自然的asmr。
郁穗岁“我好喜欢我的小帐篷,睡的太安逸了。”
张远“我录了,要不要听听看。”
朝着她晃了晃手机,看岁岁好奇的凑到他身边,小鸟那叫个开心的把昨晚录的声音,贡献了出来。里面除了糊糊,远远和陈楚生,都在打呼,岁岁啧啧赞叹。
郁穗岁“你昨晚没睡好,怎么没来找我要耳塞啊。”
张远“咳咳咳,太晚了,不太好,虽然你那个耳塞挺好用的。”
耳根不好意思的升起了抹红,张远其实是有想过的,但是犹豫许久,担心打扰她睡觉,所以没去找她。
张远“但是虎子,如果还在一起睡的话,我决定收集你不同的呼噜声。”
陈楚生“我们要不就拍,我们睡觉睡一天。”
这个提议非常不错,岁岁猛猛点头,这时候陈楚生才注意到她唇侧的伤口,略有些深的血痂,莫名其妙让人觉得这像是咬的。
也的确是人咬的。
不过是岁岁她自己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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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