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杨墨凛的肩膀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恐惧如潮水般在杨墨凛的心头翻涌,他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每一下都震得他耳鸣。
心跳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如同绝望的交响乐。
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意凝聚的目光,正无声无息地窥视着他,准备在他最脆弱的瞬间扑食。
他想转头,去面对那个未知的恐怖,但勇气却像沙漏中的沙粒,一点点流失。
脊梁上的寒毛一根根竖起,汗水从额头滚落,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下巴,再在那儿颤抖,仿佛在犹豫是否要坠入深渊。
他在两难之间挣扎,向前是未知的黑暗,向后则是他竭力逃避的噩梦。
一步之遥,却仿佛跨越了生死的鸿沟,他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与自己的恐惧较力。
终于,杨墨凛鼓起勇气,欣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便转头,看到身后的人时,刚想尖叫出来,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按住了嘴巴。
“呜呜呜…呜呜,哟!‘百年难得一遇呀!’曹与卿你小子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被关着的吗?怎么出来的?来!说给小爷我听听。”
啪!一个巴掌甩到了杨墨凛的头上。
“当然是和你一样的理由了!”曹与卿用看傻子的语气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杨墨凛)
“安静点!专心看!”(曹与卿)
“好吧,好吧!”(杨墨凛)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药效很快就发作了,被注射的孩子们右边的手臂上开始流出黑色的液体,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犹如夜空中最恐惧的交响曲。
这些声音并非来自无端的恶梦,而是出自一群无助的孩子,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恐与绝望。
他们的小小身躯被冰冷的金属链条紧紧束缚在坚硬的实验床上,每一根骨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痛苦的重量。
孩子们的脸上沾满了污渍和泪水,稚嫩的皮肤上布满了针孔和淤青。他们的双手无力地挣扎,试图挣脱那无情的枷锁,但只能换来更多的痛苦。
他们的眼眸中映射出实验室里冷酷的灯光,那些光亮在他们眼中扭曲变形,如同噩梦中的鬼魅。
尖锐的针头刺入他们的肌肤,带来瞬间的剧痛,紧接着是难以言表的麻木。他们的心跳在恐惧中加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窒息。
他们的尖叫,有的高亢,有的低沉,交织成一片混乱的音符,回荡在这没有温暖的房间中。
这些无辜的生命,本应在阳光下奔跑,在父母的怀抱中欢笑,却被无情的命运推向了黑暗的深渊。
他们的恐惧,他们的痛苦,像一幅幅惨烈的画面,刻画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无声地控诉着世界的不公。然而,他们的哭喊在实验室的墙壁间反弹,最终只化为一声声回荡的哀鸣,淹没在科学的冷漠之中。
突然,只见一个孩子的手上瞬间长满霉菌,霉菌瞬间吞没孩子的身体,就这样在一声声惊恐的尖叫声中,一个孩子失去了生命。
紧接着 ,许多孩子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 唉!全都太弱了,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进行人体实验,却没想到这批实验品这么弱,才几分钟就要全军覆没了。”其中的一位科学家皱着眉头,又不怀好意的微笑着叹气。
听到这话的曹与卿和杨墨凛脸色大变。
“难道我们只是实验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