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羯看着锦瑟笑了。云羯的笑容带着几分肆意和几分戏谑的神色。
''孃孃,还是你最了解我啊。”云羯看着锦瑟笑说。
“我可不敢说了解你。”锦瑟看着云羯说。
“可我了解你啊。”
“你了解我?”锦瑟看着云羯笑了说。
“对啊,我了解你。”
“不对吧,你了解我?”
“嗯。”
“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吧。”
“直觉吗?”锦瑟忍不住嗤笑说。
“尝尝这个。”云羯似乎心情很好,拿了一块糕点递到了锦瑟的面前笑说,而锦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抬高云羯的手吃下了糕点。
阿加雷斯看到这里,不免疑惑起来,贺知书给锦瑟吃糕点,锦瑟是张口就咬一点也不怕贺知书搞什么名堂,吃是吃,但是换作云羯锦瑟会把他的手抬起来,就是云羯放在了锦瑟的嘴前,锦瑟也是这样,但贺知书给锦瑟,锦瑟却不这样的。
锦瑟会主动的迎合贺知书,而云羯……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你还分得怪清楚的啊。
云羯低头看着锦瑟轻笑说“孃孃。”
“什么事?”锦瑟喝了茶水看着云羯说。
“你会帮我的吧?”
“我要是不帮你,你能见到我吗?”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知道,你手上,有遗产。”
“你怎么惦记起我的老本了?”
“惦记你遗产的人可不止只有我一个人啊。”
“那你难道不知道吗?只有在自己手上的,才是最好的。你打什么主意呢?”
“我不要你的。”
“那你说说嘛,想干什么?”
“你的那份遗产我不动,可是…那一份,我也有份吧?”
“哪个啊?哦,我不跟你们争了,只是,人多。”
“没事,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拿到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孃孃。”
“你想要这个遗产就好好想想,这个遗产的出处。”锦瑟看着云羯隐喻而明显说。
云羯看着锦瑟愣了一下笑了。
孃孃,你还是选择了站在我这边。
锦瑟的神色多了几分得意。
云羯伸出手来摸着锦瑟的头发说“孃孃,我帮你把头发挽起来。”
云羯拿来了剪刀给锦瑟剪了一个公主切,又重新给锦瑟挽发,云羯拿来了粉色的发带和流苏的珠花,在锦瑟的头上点缀着。
云羯的双手压在锦瑟的肩头上,之后抓着锦瑟的肩头说“孃孃,你还是没有变啊。”
“谁都会变的,不是吗?”
“我还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那一身青绿色的绣花缠枝银纹锦缎,孃孃,你那天也是这么装扮的。”
“你记得还挺清楚的啊。”
“孃孃,你知道吗,看见你的那刻,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锦瑟扭头看着云羯说。
“面若观音,心如蛇蝎,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锦瑟低头冷笑一声抬头扭过身子来说“面若观音,心如蛇蝎?没错,那就是我啊。怎么了?害怕了?”
“孃孃,害怕的人是你吧?”
“我为什么要害怕?”
“害怕,害怕死。”
“我要真的怕死,早躲起来了。”
“可是,那也不对啊,孃孃。”
“你想说什么?”
“孃孃,你别不承认。”
“那我告诉你,我害怕什么,我害怕猪队友。”
“孃孃,我看不透你了。”云羯的手放在了锦瑟的脸上。
“谁又能把谁看透呢?”
云羯拿起来了一面纱盖在了锦瑟的脸上,透过白纱,云羯的目光炽热又虔诚,但虔诚中又带着几分疯癫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孃孃,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过去??我们有什么过去?你少煽情,别逼我扇你。你无非就是想要遗产跟我在这里打感情牌呢。云羯,我们都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的东西,有什么话何必七拐八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