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
“什么?”
“我的心脏为你跳动。”
锦瑟看着贺知书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来了短剑看着贺知书没有说什么利落的拔剑,清脆的声音在锦瑟的耳边回荡着,锦瑟看着贺知书说“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清。”
贺知书看着锦瑟手上的短剑没有搭话,而锦瑟又说“什么东西为我跳动?心脏?你的心脏?那我让他停他吗?”
贺知书也没有想到,锦瑟会这么直接拔剑。
“你搞笑吧?你的心脏为我跳动?要不?给我挖出来玩玩?”
锦瑟上去,单手搂着贺知书,看着他的脸色说
“我放了点冰块,这样你也会舒服一点的。”贺知书试图转移话题说。
“舒服?你都差点没有让我心肌梗死了。”锦瑟毫不犹豫嘲讽说。
“是吗?”
“难道不是吗?”
“瑟瑟,你我都是一样的人。”
“谁说不是呢?”
锦瑟没有和贺知书废什么话。
贺知书“………………”( ー̀εー́ )瑟瑟,你这让我怎么接?我都准备好台词了。
“那我们……”
“一起下地狱?还是一起去死?你能不能换一个词?我听腻了。”
锦瑟打断了贺知书说。
贺知书看着锦瑟的目光更加幽怨了几分。
就不能等我说完吗?
贺知书拿出来了鸢尾花说“这是我在川楠的时候看见的,看着不错给你弄来了。”
锦瑟也没有多说话,而是接了过去,贺知书观察着锦瑟的神色。
“这鸢尾花难得,你还能搞到这样的东西。”
“你喜欢就好了。”
“你还当我是小姑娘?”锦瑟看着贺知书立马川剧变脸一脸'你当我是很好骗吗?'的表情 。
“这种东西不实用。”
“怎么说?”贺知书看着锦瑟厚着脸皮说。
“这个东西,骗骗那些没有经历过毒打又单纯的小姑娘好使,肯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年轻人嘛,要务实,这个只能看,有什么用处?”
“可是你,最喜欢了。”
“我还喜欢权势呢,怎么不见你分我一点?”锦瑟说。
“瑟瑟,鸢尾花的花语是,爱的使者。”
“爱情啊?没有人要的东西。”锦瑟没有说什么把花丢在地方,一脸表示晦气的东西。
贺知书低头看着地上的鸢尾花又看着锦瑟说“没有人要吗?”
“你要吗?”
“你要的话,我也要。”
“那我不要,你也别要了。”
“贺知书,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啊,还有,我还是比较喜欢暧昧 。”
“那也是爱啊。”
“对啊,暧昧也是爱啊,你纠结什么?不过是纠结来纠结去,发现,就我好骗喽?”
“我可没有这么说。”
“贺知书,我们是合作,不用打什么谜语了,都是千年狐狸了,不要玩什么聊斋了。我们,是利益对换啊。我不喜欢你这样,太虚伪了 ”
“那你不虚伪吗?”
“我当然虚伪啊。”
锦瑟看着贺知书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脱下了狐狸皮,你也不一定脱。”
“谁知道你披了多少的狐狸皮?”
“能披多少?”
“看你本事啊。”
“瑟瑟,你刚刚笑了。”
“什么?”
“这才是真实的你,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的,我们,都是掠夺者,阴沟里的臭老鼠,手上沾满了鲜血。”
“神域,是什么圣地吗?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活下去的人,就得杀死别人,既然都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不能看着别人在下面厮杀?谁告诉你,我是什么好东西了?权势,我都要,我要的,是别人去死。”
'''我们真是同类呢。''
“死这个东西,谁喜欢,身居高位者,谁想死?”
“是啊,身居高位者,都是一副德性。”
锦瑟的手摸上了贺知书的脸说“那就别轻易放过他们,让他们死痛苦点,敢惹我?把他们骨灰给我扬了。”
“得加钱。”
“可以,都这样了。”
“那要不要…那那些死的呢?”
“给我鞭尸,以儆效尤!”
“加钱。”
“嗯。”
''爽快啊,瑟瑟。''贺知书看着锦瑟笑说。
“你心里也不知道有多爽,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呢,都想到一块去了。我们生生世世都纠缠着。”
“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把你我的魂魄交织了一下。我们,也算是生生世世了。”
“我会找到你的。”贺知书看着锦瑟笑说。
“好啊,下辈子,我就把你的心刨出来看看。”
“可以啊,你要是想,现在也可以。”
“你的心太黑了,不想看。”
“那你的呢?”
“也黑啊,贺知书,这是一场博弈,神域,没有对错,只论输赢。”
阿加雷斯看着锦瑟和贺知书,确实是大哥所说的夫妻相,这两个人心也不是一般的黑。
锦瑟给人一种恶女的形象,眼神中带着几分轻挑和对棋局的势在必得,而贺知书也不不逞多让。
两个人都是恶。
不同于锦瑟,贺知书的脸上是算计完之后的暗爽,如果锦瑟是最有耐心的猎手,那贺知书,就是聪明而又心狠手辣的剁子手。一个出计谋一个砍人,真的就是天生一对啊。
要不说你们两个人有夫妻相呢。
真的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来两种人。
只需要一个眼神就什么都说清楚了。
看样子也没有少干这种事情。阿加雷斯看着锦瑟心里暗想着。
说话不是有头无尾,就是有尾无头的。
就是像是甲乙双方同时开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