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书静静的看着锦瑟好半响。
这半响的贺知书没有任何的表情,连锦瑟都看不透他。
锦瑟看着贺知书摸起了他的脸。
“瑟瑟,我也爱你。”贺知书凑近了锦瑟额头抵着锦瑟的额头。
锦瑟感觉着贺知书身上的气息说“贺知书,怎么你也栽跟头了?”
“你下的棋,我总得捧场不是?”
“贺知书,看来你是没有明白哦。”
“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啊。”
“让我猜?”
“你猜喽。”
“不想猜。”
“想知道吗?”
“可是我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就差步骤了。瑟瑟。”
“步骤?”
“对啊。”
“呃,可是,你也不是给我下了一局棋了?贺知书,我倒是想问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到底是你的妻还是你的棋?”
“是妻亦棋。”
贺知书看着锦瑟又说“这个你问过一次了。”
“明明是同样的答案,可是,在不同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不一样啊。比如,我之前说,我爱你,和现在,我说我爱你,给你的感觉不一样啊。不是吗?”
“你说是就是。”
“贺知书,你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论权谋之术,你确实不如我,可是,论手上干净,怕没有人会比你更懂得怎么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吧?”
“瑟瑟,我们就是太了解对方了。”
“正是因为太了解了,贺知书,我们很有默契啊。”
“你想干的事情,我来替你干,我就是你手上的利刃。”
“可是,你怎么不当我的替死鬼啊?去死啊,替我去死啊。贺知书,你净给一些没有人要的东西。”
阿加雷斯似乎明白了自己女儿的这个意思了。
阿加雷斯“…………”差点就感动了。
“你怎么不说,你愿意为我去死呢?”锦瑟看着贺知书说。
“锦瑟的话还是这么犀利啊。”枫秀看着阿加雷斯说。
“利刃?你在说什么呢?你是我手上的利刃?怎么不先你来一个抹脖子呢?利刃?你没有开玩笑吧?人,不一定能记得住刀,但一定记得拿刀的人。就像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谁记得那个狗?你是利刃?那我不是顶包了的?你手上是干净了,你是被逼迫的,而我,不就是那个傻逼了?被人买了还替人家数钱的那个?”
阿加雷斯“………………”差点就被这个黄毛给算计了。还得是锦瑟。
“锦瑟这个精神也是遥遥领先啊。”枫秀说。
“还不算笨。”阿加雷斯说。
“你说你是我的利刃,那么,我请问,我的利刃,你,干了什么?有帮我报仇铲除异己吗?替我杀人了吗?”锦瑟看着贺知书说。
“我不是杀了这三个人嘛?”
“贺知书,我最近上火,你给我吃饼也就算了,还是画的,这么大的一个画饼,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吃?”
“你可以看,但不能吃。”
“我要你有什么用?”
“爱是不能衡量的。”
“对,我爱你,可我更爱权力。”
贺知书看着锦瑟说“喜欢?”
“你给不起,也不可能会给。贺知书,权力和地位还有金钱,是最好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