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好姐姐我就松开~”
角丽谯刻意软着嗓子,甜糯的声音在宫尚角耳畔响起。
宫尚角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发怒还是被撩拨的受不了:“松!手!你在找死!”
真犟,角丽谯坏笑着加快手中的动作,片刻后——她随意将手心的东西抹在男人腹肌上。
“真好玩,多谢款待~”在失神的宫尚角耳边留下这句话,她转而在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尝到血腥味更显餍足。
在池子里洗完手,满足的角丽谯用脚尖踢了踢男人的腿:“药效三分钟后自动散去,好心提醒一句,所有新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别做无用功了,池子旁边那个算是给你的谢礼了~”
宫尚角眼前依旧被该死的腰带挡的严严实实,只听周围寂静无声,想来那该死的女人已经走了。
三分钟后,宫尚角感觉自己能重新控制身体了,他恼怒地扯下白布,又被自己身体上的狼藉气到。
“很好!嘶——”咬牙切齿放狠话的宫尚角被唇上的伤口给了一击。
“角公子,侍卫说女客院落的上官浅姑娘前来拜访。”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见!”
宫尚角像头暴怒的狮子,清理完身体起身时又瞥见一旁酒杯下压着张纸。
【池子旁边那个算是给你的谢礼】
回想起那女人的话,宫尚角眼神沉沉,捻起那张纸翻了翻,眸中墨色翻滚。
——
天色欲黑时女客院落又被围了起来,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新娘们已经不像先前一样慌乱,全都自觉地在院内站着。
出乎意料的是侍卫们进院后又走进了两个人,正是执刃和角公子,新娘们忍不住偷瞄两人。
宫远徵臭着脸与宫尚角并行,他是听说藏在待选新娘里的无锋刺客偷了哥的东西,整理完草药的他也火速跟了过来。
“人都齐了?”宫远徵没好气开口,无锋的人居然这么胆大,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去偷他哥东西,他哥的嘴都被那该死的刺客打伤了!
管事嬷嬷看了一圈:“回执刃,新娘们都在这。”
宫尚角面色晦暗不明地扫过人群:“今日有无锋刺客潜入角宫,偷走了我的东西。冒犯各位新娘了,侍卫搜查!”
侍卫们一窝蜂涌上楼上,角丽谯懒懒打了个哈欠,搜查也查不出什么,反正她床缝里那些东西都放雾姬那了~
宫尚角的眼神从她身上淡淡掠过,角丽谯丝毫不慌,依旧是一副懒散模样。
“角妹妹可是困了?”上官浅突然走来,侧身站于角丽谯身前,让宫尚角既能看到她的侧脸又能再看到她腰间的玉佩。
角丽谯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浅表演,觉得她真是挺有意思,上赶着替她当靶子。
上官浅转身柔柔看向宫尚角:“下午去角宫拜见角公子时,侍卫大哥说角公子不得空。看角公子唇上有伤应是下午练武所致,我家有一祖传药膏……”
角丽谯挑了挑眉,啧啧啧,这蠢货连踩两个雷。
宫远徵率先跳了出来:“我哥才不需要你的药膏,你是觉得我徵宫的东西比不上你的吗!”
“不必,上官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宫尚角绷着脸回答。
“好……”上官浅直觉有些不太对劲,顺着宫尚角递出的台阶走下。
此时搜查房间的侍卫们也下了楼。
“回执刃,回角公子,并未搜查出任何可疑物品。”领头的侍卫低头汇报。
“哥——”宫远徵看向面色不好的宫尚角。
迎着弟弟担心的眼神,宫尚角叹了口气:“走吧远徵,回徵宫我有事和你商量。”
二人和一群侍卫浩浩荡荡地走出去,还不忘吩咐女客院落戒严,在选亲前所有新娘不得出院落。
角丽谯扣扣腰上的令牌,看来明日偷溜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原本她还想明日去见见司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