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和筷子门的选手纷纷上了擂台。
青城派的选手手握一把大刀,而筷子门的选手手持一把筷子,面色凛冽的互相看向对方。
比赛开始,论剑主持人有条不紊的讲解着他们的战况。“青城派率先出招,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话音未落,青城派弟子已猛地挥动大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斩向筷子门选手。后者却不慌不乱,身形灵巧地一闪,轻盈避过刀锋。与此同时,一双筷子如同闪电般探出,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稳稳夹住了对方腰间象征身份的令牌,轻轻一扯,便将其取下。
“你看,筷子门选手夺得了令牌,如探囊取物。”论剑主持人快速讲解道。
第一轮,筷子门胜。
姝愿扫视一眼,这次来参加武林论剑的门派还真不少,孤独派、回龙教、棋盘山派、辽东万马堂、霹雳堂、筷子门……还有无锋。
无锋?
姝愿凝神望去,对面的几个黑衣人映入眼帘。他们一身黑,面无表情。袖子高高卷至手肘,裸露的小臂上,那青黑色的印记在阳光下隐约可见,这正是无锋组织独有的标志。
她连忙晃了晃棠梨的胳膊,
姝愿阿梨,对面站着的一身黑衣的是无锋的人,小心点,他们惯会使用阴招。
棠梨和宫远徵闻言,双双抬头看向对面。
宫远徵自幼未曾踏出宫门一步,更不曾与无锋之人有过任何交集,他自然是不知道如何辨别无锋。
他疑惑问道,
宫远徵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无锋?
棠梨朝那群人微微抬了抬下巴,
棠梨你看他们裸露的手臂上的印记,那是无锋组织特有的标志。
无锋的胳膊上,一道青黑色的印记宛若隐匿于云雾中的蛇影,悄然盘踞。这印记,正是无锋独有的标志。
第三场,鹊刀门对决海沙帮。
赵德柱曾经跟海沙帮的人交过手,便自告奋勇的上台。
赵德柱飞身来到台上,双手环胸,看着对面海沙帮的对手,满脸不屑。
随着比赛的开始,海沙帮的选手握紧大刀,迅猛地朝赵德柱扑来。然而,赵德柱依旧双臂环胸,神色悠然,仿佛面前的攻势不过是微风拂面。
他稳立原地,双脚犹如扎入大地般牢固不动。海沙帮的选手连挥数刀,每一击都带着破空之声,却无一例外地从赵德柱身旁擦过,竟连他的衣角也未能触及。那看似漫不经心的躲闪间,尽显赵德柱游刃有余的从容姿态。
一连几招都被赵德柱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海沙帮的选手脸色极其难看,他往后退去,跟赵德柱拉开了距离,气道:“嘚瑟啥,到底打不打?”
赵德柱双手环胸,“刚刚你已经死了四次了。”
“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德柱冷哼一声。
海沙帮的选手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摆开架势,准备进攻。
而这回,赵德柱二话不说,猛地抽出腰间的弯刀,刀光一闪间。伴随着迅猛无比的动作,海沙帮的选手甚至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被狠狠地击倒在地,尘土四溅中,只能听见一声闷哼传来。
第三轮,鹊刀门胜。
赵德柱帅气地甩了甩头,跳下擂台,笑嘻嘻的来到西门长海面前。
第五轮,鹊刀门对决无锋。
棠梨见状,心里果不其然,他们门派果然是对决无锋。
郝萌担忧的问道西门长海:“师父,这无锋惯会使用阴招,我们该让谁上场?”
就在西门长海犹豫时,棠梨忽然开口说话,
棠梨师父,我去吧,我跟他们交过手。
西门长海点点头,郑重道:“好,万事小心。”
正当棠梨准备上台时,宫远徵却担心的拉了拉她的衣角,担忧的看向她。
棠梨微微一笑,朝他眨眨眼,
棠梨放心,玩阴的他们玩不过我。
说完,棠梨飞身而上擂台,她轻抬眼皮,一脸淡漠的望着对方,周身散发着清冷之意。
无锋的人眸光骤然一沉,仿佛暗涌翻腾,随即提剑疾步朝棠梨冲去。棠梨下意识握紧长剑横于身前,刹那间,“呛啷”一声清越的鸣响划破空气,宛如龙吟回荡,剑锋相击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迸溅而出。
无锋那人见她利索的躲过自己的长剑,眸色暗了几分。棠梨清晰的看到他眸中的杀意,她握紧手中的长剑,抬剑向那人袭去,瞬时刀光剑影。剑光闪闪,一招又一招,速度愈加紧张,空气中充满着尖锐的磨擦声。
两柄长剑在半空中激烈相交,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荡四周。随着一声尖锐的“啪”响,无锋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裂成两截坠落地面。
伴随着棠梨冷漠的眉目,锋利的剑刃已经直抵他的脖子,而他腰间的令牌也不知何时被棠梨夺走,稳稳握在她的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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