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叹了口气。
王启年这个小人就不得而知了,小人只知道天女死了,凤氏一族再也没有出现过。
范闲淡淡道
范闲连天女也会遭遇无常之劫吗?
王启年世人皆言,得天女者得天下,而我看卿卿小姐的举手投足,宛若天女转世,超凡脱俗。
王夫人板起脸来,锐利的目光剜了王启年一眼。
王夫人王启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王启年一脸委屈地望向她,似乎想辩解什么。
王夫人大人,别听他胡说八道。
王启年夫人,我……
王夫人你还有何话可说?闭嘴吧。
王启年还想继续分辨,却在王夫人严厉的眼神下,立刻收敛了声息。
王夫人转而笑着拉起林九卿的手,温柔如春风拂面。
王夫人卿卿啊,你之前答应教我做绿豆糯米糕,现在就教教我吧。
林九卿(凤九卿)好的。
范闲见状,偷偷捂嘴窃笑,王启年的吃瘪让他感到几分快意。
王启年大人,您方才提及的抱月楼之事,恐怕上台后会有人识破您的身份。
范闲台上或许还能遮掩,但若没有人群掩护,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楼中,只怕是难如登天。我思前想后,这抱月楼的追思会,恐怕是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王启年瓮中捉鳖的策略。
范闲捉的可不是你。
王启年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补救。
王启年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或许该趁着夜色深沉,悄然进入楼中寻人。
范闲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我担心会惊动对方。
两人同时叹息,面对困境,心中难免沉重。
范闲抱月楼的管事是谁?
王启年我这就去查个清楚。
正在一旁细腻磨粉的王夫人,淡然回答。
王夫人袁梦。
两人震惊回头,目光齐刷刷投向王夫人。范闲疑惑地问:
范闲袁梦是谁?
王夫人袁梦,即袁大家,曾是流晶河上的花魁,司理理之前,她才是风头无两的人物。
范闲不解,眉头紧锁。
范闲夫人怎会知道这些?
王夫人不慌不忙地继续手中的活计,语气平和。
王夫人我们以前也卖过胭脂水粉,对于青楼的事自然有所耳闻。
范闲指向王启年,追问:
范闲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王夫人大人莫要见怪,这类生意,启年他涉猎不多。
王启年掩嘴低声对范闲说:
王启年我得避嫌。
范闲看着王启年的模样,心中有了几分明了。
林九卿(凤九卿)司理理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林九卿同样从容不迫地磨着粉,轻声接话:
王启年难道她不是大人的红颜知己吗?
王启年坏笑着看向范闲,似乎等着看好戏。
范闲这是个误会,纯属误会。
范闲急忙跑到林九卿身边,急于解释:
范闲司理理不过是个探子,我们之间除了交易,绝无任何不当之举。
林九卿斜睨他一眼,语气平静:
林九卿(凤九卿)我又没说你和她有什么,你慌张什么?
范闲赶紧接过林九卿手中的石磨,放在碗里,一手紧握她的小手,一手两指并拢,做出发誓的姿态。
范闲我若与司理理有何苟且,就天……
林九卿急忙用手封住他的嘴。
林九卿(凤九卿)好了,我相信你。
范闲真的吗?
林九卿(凤九卿)嗯。
柔情蜜意,在两人间悄然流淌。范闲仿佛被这股魔力所吸引,轻轻放开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脸庞,慢慢地,他的唇瓣向她的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