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喜欢,一次又一次的表白,汇聚成优美的旋律,在她心中奏响。
陶稚然点点头说好。
马嘉祺再次俯下身来,陶稚然以为他要抱,主动贴过,双手环住他的腰间,依恋地埋进他的怀里。
她听到头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紧接着是“咔嚓”一声,紧闭的房门缓缓向外打开。
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他的意思后,陶稚然难堪地把脸埋得更深,进了不是退也不是。迟迟未等到马嘉祺回抱她,心里多了些失落,环着他的手松了劲儿,却没有松开。
她渴望拥抱他,渴望投入那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感受他温暖而坚实的体温。
陶稚然你...为什么不抱我?
别扭是真的,脸红也是真的。
女孩声音闷闷的,带了几分控诉。
充血的耳朵藏在乌黑的长发里,隐隐约约探出一点儿。
马嘉祺没有回应她,笑着勾起她脸颊旁的碎发挂在耳后,继而俯身抬手按住她的腰,慢慢收紧。
马嘉祺抱了之后是不是就能和你一起住了?
他的声音带着讨好和恳求,嗓音不像平时清冷。听起来黏黏糊糊的,像小猫一样,落在心口痒痒的。
陶稚然感到身体更烫了,但心中又不禁疑惑,他究竟是如何将这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然而,转念一想,他没有揭穿自己的小心思,这已经算是万幸了。
陶稚然小哥,我们一起住。
陶稚然仰起头看他,满眼的坚定。
长久拥抱的后果就是,多巴胺和内啡肽持续合成,造成过多愉悦而引起她一夜失眠。
次日的闹钟也失去了它的作用。
跟着马嘉祺一起到了学校,陶稚然头脑晕乎地只管往前走,马嘉祺不急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不像她失眠了一整夜无精打采,反观马嘉祺倒是神清气爽。
好不公平。陶稚然低头走着想着。
身后的人时不时拉她一把避开人流,然后贴心地提醒她前方的台阶。到了年级分叉口,告诉她该转方向了。
陶稚然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好,闷头在他的指令下拐了个弯,刚走出一步,就撞上一堵结实的“石墙”。
张真源得,遇上碰瓷儿的了。
怎么会有墙呢?墙好像说话了...陶稚然迷糊着下意识捂着被撞的额头,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肩膀被身后的人扶住。等她站稳后,马嘉祺才松开手,走到她身旁,笑着和“墙”打了个招呼。
撞着一下,着实让她疼清醒了。
陶稚然抬头看着刚才会说话的“墙”。“墙”没有穿校服,一身黑色短袖和工装裤,黑发被吹得有点儿中分。他叼着一颗棒棒糖,在他走过来时,她甚至能听到糖块被他咬得咯吱咯吱的。
“墙”停在他们面前,弯着一双格外柔和的眼睛,和女孩对视一眼,转头问马嘉祺。
张真源马哥,你认识啊?
马嘉祺还正在追。
张真源!!! ⊙▽⊙
“墙”傻眼了。
陶稚然(๑•̌.•̑๑)ˀ̣ˀ̣
这是能在学校说的吗?
陶稚然猛地屏住了呼吸,心惊地往四周看了圈。最终不敢相信地把视线落在马嘉祺身上。校规第十条,他应该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