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汪羽，在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汪羽紧紧抓着他的手，仿佛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哑巴……”她轻声开口，声音几乎被风吹散，“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害怕。”
张起灵看着她，目光依旧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怕你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发红，“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有自己的路要走，可是……我真的很想你能留下来。曾经你跟我说，你会保护我的，这句话我一直记得。”
张起灵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眼角的眼泪滑落，忍不住抬手笨拙的擦拭着。
汪羽能感受到张起灵的变化，但是不多，可就算这么一点点，她已经很满足了。
所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也许说的就是汪羽这样子吧。
过了许久，汪羽抬眸盯着张起灵的脸，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她踮脚将自己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张起灵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没有预料到汪羽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汪羽的唇轻轻贴在他的唇上，带着一丝温热和颤抖，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片刻后，汪羽缓缓退开，脸颊泛红，她看着张起灵，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回应我，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张起灵沉默地看着她，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汪羽见他不语，心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释然。她笑着轻声说道：“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
“我是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
“我知道，不管将来再遇见时，就算你忘记我也没关系，因为我会记得你，一直都会记得。”
听着汪羽的话，张起灵心底好似有些触动，面对眼前的人，他有着对其他人不一样的感觉，这感觉他没有经历过，也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你能......”
张起灵缓缓开口，可汪羽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的下半句。
“我能什么？你想说什么？”
随后，张起灵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就是这个。”
汪羽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好。”
言毕，她再次踮脚吻上张起灵的唇。
汪羽的吻轻柔而坚定，这一次，张起灵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她的腰。
汪羽的唇离开时，张起灵的眼神依旧平静，却多了一丝迷茫。
他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汪羽轻轻笑了，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冷峻的轮廓，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张起灵微微点头，“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它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汪羽的笑容更加温柔，眼中带着一丝调皮：“那你想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吗？”
张起灵沉默片刻，问道：“是什么？”
“是喜欢。”汪羽的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你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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