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官芷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宫尚角这男人体力还真好,昨晚折腾的她直接晕了过去。
身体难受地厉害,酸痛感也不是假的,那处更是涨得很,明晃晃地痛楚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
“醒了?”
男人第一次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宫尚角拿着从宫远徵那里要来的小药瓶向上官芷走去,上官芷刚抬起头看到的就这这一幕。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毕竟有些羞涩,上官芷不知道怎么面对宫尚角,索性就转过头去不理他 。
“过来,抹药。”
上官芷并没有理会宫尚角,宫尚角无奈一笑 ,把上官芷抱在自己腿上 ,上官芷睁大了眼睛看着 宫尚角。
“你放我下去!混蛋!嘶……”
宫尚角昨夜可是猛的很,上官芷刚刚挣扎着 扯到了伤,宫尚角把上官芷身上的“遮羞布”扯了下来,露出大片的肌肤,宛若冬日里,随风散落一地的红梅,煞是惹人眼。
这一身的印记,没个三五天怕是好不了。
宫尚角不顾上官芷的抗拒,强行给她上药。
“你跟哥哥说的好好照顾我,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上官芷眼睛红红地瞪着他,挣扎着,想把手抽出去,想踢他,可是腿酸软无力,一用力,甚至还会扯到那处,脑袋一阵阵发晕。
“你哥也明确说了你是要嫁给我的,你既是我的妻,与我行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你……”
宫尚角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上药。
嗯,说安静也不准确,毕竟伤在花蕊中,药膏也要抹在那里,透过花瓣往里看,曲径通幽,水声潺潺,伴着上官芷的喘息声,让人挪不开眼。
美眸中满是雾气,粉面含羞,用力咬着唇,抓紧被扯下的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可他偏不让她如愿,眼神紧锁在她脸上,观察她的表情,手底下动作不停,引出不少水来。
看她在自己手底下展露妩媚风情,宫尚角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哥!宫子羽去闯三域试练了。”
宫远徵出入宫尚角的房间一向不需要禀报,可今天的场景却是与往常的不同,一进来就望见 这么一幅 美人动情的“画卷”。
“出去!”
宫远徵立马跑了出去,他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幅画面,他坐在角宫的连廊上 ,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了那雪白肌肤上盛开的点点红梅 ……
不对!他在想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宫远徵立马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画面甩出去,迫使自己不再去想 。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宫子羽、哥哥还有自己都中了招。
角宫书房…
“哥,宫子羽已经开始三域试练了,呵,希望他不要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
“只有通过三域试练,才能当上真正的执刃。”
“报角公子,长老院传来急报,月长老遇刺身亡 了。 ”
宫尚角和宫远徵忽地起身。
“到底怎么回事 ,月长老怎么会遇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