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
矮桌上摆放着一盘黑白分明的围棋,雪重子与雪公子相对而坐,正在专注地行激烈的角逐。
突然,不知为何雪公子叹了口气。
雪公子:唉!
雪重子:你小子啥了,这才刚下还没到进退两难的地步了,叹什么气呢?
雪公子:我只是在想这云雀她咋还不来呢?
雪公子:她上次说好的,过几天就带着冰糖葫芦来雪宫的,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她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雪公子的语气有些不开心,上次云雀说的那个冰糖葫芦已经深深的勾住了他的心与他肚中的馋虫,让他一直期待着能尝道冰糖葫芦。
雪重子:话本子上说从男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不可信,现在看来不光是男人好像从女人嘴里吐出来的也不可信。
雪重子缓缓放下一枚黑子,彻底将白子的路给堵死了。
雪公子:你又胜了我。
雪重子:嗯,是的,我又赢了你。
雪公子起身将白棋黑棋收入装棋的罐子里,转身准备回房。
雪公子:唉,我又输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胜我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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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公子自懂事时起,所认所识之人就寥寥无几,从小到大从未出过后山,对外界之事鲜少得之,他每日看到的风景、相识认以及日常所行,皆是循环往复的,属实是单调乏味的不行。
这后山难得从外面来了个鲜活如太阳一般的人,就像死气沉沉的山洞突然有阳光照进来一般,因此让人印象深刻也十分的好奇。
雪重子:你好像很期待她来?
雪公子:确实是有一些。
雪重子:再期待又怎样了,她这又不来。
雪公子:云雀她不来没事,我们可以去月宫去找她的呀!
雪重子:胡闹,这样不何礼数。
雪公子:雪重子,你少装,我还不知道你。
雪重子:行,不装了,走吧。
雪重子雪公子他们二人出去后,听到竹林有砍竹子的声,前去查看,便看到月公子正拿着砍刀正砍竹子。
雪重子:你好端端的,砍竹子做甚?
雪公子:云雀,是不是也来了。
月公子有些好笑的看着雪公子,自是知道雪公子为何会这么问,因为他知道雪公子期待着能吃到冰糖葫芦,但没想到竟如此的期待着。
月公子:云雀她在月宫没来,她正准备做冰糖葫芦,需要竹签串山楂,所以我就来砍竹子了。
雪重子:要砍几棵?
月公子:一根足以,你们看我都己经砍好了。
月宫。
云雀在月公子他们回前把山楂都已经拾好了。
月公子:云雀,我带着竹子回来了。
云雀:嗯,雪公子雪重子,你们二人怎么也来了。
雪公子:云雀,怎么了,我和雪重子自然是来找你玩的啊?
云雀:没什么,你们二人来的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做竹签。
月公子:这竹签我们三人来搞就行了。
雪公子:是啊,是啊,怎能让你一个女子来做这种粗活呢,放心交给我们三个来就好了。
云雀:好吧,那月公子你削外皮,雪公子你把竹子分割成筷子的长短的竹条,我和雪重子负责负责打磨,这样可以吗?
月公子:嗯,可以。
雪公子:好啊,没问题。
雪重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