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恢被深深地震撼了,良久,他道:“好。”
任如意“你对天发誓,以你父亲的名义,以朱衣卫所有死去卫众的在天之灵发誓。”
邓恢眼眸收缩,起誓道:“我邓恢以父之灵,以朱衣卫所有亡故的卫众之灵为誓!”
任如意“好。”
她和身而上,与邓恢激烈地博斗起来。两剑相交,在空中发出龙鸣。
东湖草舍内,“啪”的一声轻响,正支头假寐的梧帝从梦中惊醒。
只听外面有殿前卫在训斥。一个沙哑粗犷的声音道:“手脚这么慢,连只风筝也射不下来!”
另一清脆的声音道:“你们也太紧张了,只是个小孩的玩意,上面什么都没有。”
梧帝心头大震,轻手轻脚奔到窗边窥看,果见殿前卫们正从地上拾起一只虎头风筝,那风筝上的虎头川字纹分明画着四道。梧帝又忙忙走到屏风后,用颤抖的手,在自己贴身小衣中摸出一只分格的小木盒,上面由上至下,写着一至六的数字。
梧帝忽地想起,在永安塔上的时候,那本伪装成书籍的锦盒放在一边,他读着里面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个老虎风筝,旁边还写了一行字。
那分明就是宁远舟的字迹,写道:“按数字在窗上涂上脂膏,六道堂就能和你取得联络。”
此刻,梧帝连忙打开了第四的那个格子,用手沾取着上面的膏状物。可就在这时,屏风突然被拉开,一个殿前卫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梧帝险些拿不稳盒子,急中生智道:“脂膏。你们安国也太干燥了,明明临着湖,朕的手还是粗糙了。”
殿前卫抢过盒子检查,又闻又看,此番半天无果,便信手一扔,将它扔进了窗外的水缸里,“以后这些东西,不经我们允许,不许用!”
梧帝又惊又怒,然而除了紧紧握住桌角忍气之外,别无它法。
床榻之上,女子面色如纸般苍白,双手紧紧攥成拳,额头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痛苦之色深深镌刻在她的脸上。
“你不害怕吗?”
祝乐安“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你改变不了的,你从来都改变不了。”
祝乐安“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不现身?”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只要你有所想,我变会出现。”
祝乐安“什么意思?”
祝乐安看着眼前突然浮现的场景,立刻警惕了起来。
因为眼前之人正是她自己,又好像不似她自己。
“本宫之地岂容你在此放肆!”
“殿下何必如此,你的命本就如此。”
“命?本宫最不信的就是命了!”
“你不信也没关系,因为你马上就会信了。”
随后那人便消失于眼前,而她的眼前却突现一本书。
那本书里记载了许多东西,记载了所有人的命运。
可她这人偏不信,她的一生怎会为他人作配。
直到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书中所发生的那样子,她开始信了。
信书上所发生的一切。
只是她偏偏不信命,她辛辛苦苦所经营的一切凭什么为他人作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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