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安“他想杀大皇子和二皇子?”
祝乐安转动手中的茶杯,深思道。
初贵妃“昨夜,他来殿中与我说时,我也很是惊讶。”
初贵妃摆弄着昨夜李同光送的月季花,李同光与她说这是宫中没有到品种,所以送给她。
可她越看怎么越觉得这月季花越是普通,与宫中的月季没有什么区别。
祝乐安“娘娘,你说他为什么想要大皇子和二皇子死呢?”
她想不明白,现在二皇子与大皇子于他还没有威胁,怎的目标便先转向了他们。
再者说,二皇子是昭节皇后的血脉,他难道不怕任如意怪罪吗?
除非......
初贵妃“他说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先置他与死地的。”
他们置他与死地?
他们现如今根本就没有交流,大皇子和二皇子也从来没有瞧得起李同光,现在他们内讧那么严重,哪有时间管他。
除非是任如意的安排?
看来,她应该是相信了她的说辞了,既如此何不如借她之力除掉大皇子和二皇子。
初贵妃“长乐,你说这月季花的品种真的很罕见吗?”
祝乐安瞧了瞧初贵妃手中的月季,这品种随处可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祝乐安“起码随处可见。”
听到祝乐安如此说,自嘲的笑了笑,便将花随意的丢弃了。
初贵妃“我就说嘛,拿这么普通的月季搪塞我。”
初贵妃擦了擦手,便又缓缓开口道。
初贵妃“听说他最近与梧国的礼王走挺近的,多次私下帮他?”
祝乐安“好像是吧。”
初贵妃自嘲似的笑了笑,同为女性,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初贵妃“那位礼王是位公主吧?”
祝乐安有些诧异,她没有想到初贵妃如此之快便看出来了。
祝乐安“怎么看出来的?”
祝乐安没有否认,她没有必要为了梧国人而去隐瞒自己的亲人。
初贵妃“身形弱小,虽有意隐瞒,但下意识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
初贵妃一开始只是怀疑,没有确切,只是她不觉得梧国在如此大的事情上会去耍心眼。
但是,她还是在这位礼王离去的路上测试了一下。
初贵妃欣赏她的勇气,但是不欣赏她。
初贵妃“不受宠?”
被梧国推出来来和谈的人,还是位公主,女扮男装,只能说明她不受宠。
祝乐安“冷宫中的公主,她的生母是爬上龙床的宫女。”
意料之中,她有勇气,却没脑子。
深宫之中的女子鲜少见到如此没有脑子之人。
初贵妃“看来,她并不会威胁到我。”
初贵妃轻启朱唇微微一笑,随后她端起手中的茶盏,轻啜了一口清茗。
祝乐安“她的身后有人帮忙。”
初贵妃“可他们谁都猜不中陛下的心思。”
只有她,这么多年了,她也算是将安帝的心思摸得差不多了。
再加上安帝对于昭节皇后的歉意。
她对自己很是有把握如何拿捏住安帝内心的愧疚。
初贵妃“说吧,我该如何帮你?”
祝乐安“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