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过了第二域,他在殿里,金繁走了进来“执仞,你找我。”
“我怀疑,云为衫是无锋刺客。”
“为何突然......?”
“这你不用管,我只是想亲自听到她说......”宫子羽说“月长老可能也有问题。”
“说到这个......”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月长老为什么要去见那个无锋刺客?”
“她的房间......”宫尚角让他去云为衫房间,“走。”
羽宫戒备,宫远徵感到奇怪,他们在自己的宫殿里鬼鬼祟祟干什么?于是跟了上去,在树上偷听。
宫子羽在门口,只听到一句刺耳的声音“你知道我是无锋刺客,为什么不抓我?”
.......
宫子羽推门而入,一脸严肃,云为衫看见他也慌了,他们之间或许需要解释很多事情......
角宫。
浴池。
上官浅端着茶走进来,为他倒好茶。
“怎么不交给下人来做。”
“这是我家乡带来的茶,有独特的泡法的,公子要尝尝吗?”
“先放着吧。”
上官浅放下了,她刚想说话,就被宫尚角打断了“这浴池有疗伤的功效,你要试试吗?”
上官浅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如果说下来之前她是胸有成竹,下来后她就是待捕的兔,脸红红的,任由宫尚角散下她的头发,“你很紧张。”上官浅承认了“毕竟是第一次啊公子。”
宫尚角笑,“那还敢来。”
“我只是有些事......”
宫尚角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还是想拿自己做筹码,为什么不能直接同他说。
“够了。”宫尚角看着她“待会说。”
.......
上官浅喘息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宫尚角“公子挑的,好看吗?”她穿的是粉色的,带着杜鹃花图案的那身。
宫商角转着杯子,“我没在看衣服。”
“你说的事情,是什么。”
上官浅还是有些紧张“我,是孤山派遗孤,公子刚刚想必都看见了吧。”
“只是为了,说这个?”
“不,当年我们遭清风派和无锋灭门,我勉强留下性命,但是却失去了记忆,我被点竹,也就是——无锋首领。”
上官浅说着,观察宫尚角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便有些放心“是她将我带了回去,她说她做我的师傅,可后来她不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我无数次想杀了她,可是都没有成功。”
宫尚角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她以为宫尚角是最痛恨无锋的,她突然想到曾经劝告云为衫的话“一个细作,若是爱上了她的目标,下场该有多惨。”可现在看来,宫子羽喜欢云为衫,他有能力保护好她,可宫尚角不行,他最看重宫门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说出来,可是宫二先生最近变得真的有些不一样,如果他能帮自己复仇,那死也就死了,总比死在无锋手里好。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牵起她的手“害怕什么?我说过了,无论如何,我都保你。”
“浅浅,我很高兴,你可以和我坦诚。”
“如果你愿意站在我这边,以后宫门就是你的家。”
上官浅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真真切切的温暖,眼眶一红,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如果她的假眼泪太多太多,那这次就是真的眼泪,“我当然想,和角公子有个家,做梦都想。”
宫尚角看着她,不知为何红了眼眶,擦掉她的眼泪,“关于歼灭无锋,我有个计划,要不要听听?”
......
“公子,当真如此信任我。”
“我相信你。”
忽然,羽宫发出一直响箭。
“我先去。”
.......
云为衫解开宫远徵的穴道,宫尚角目光阴沉“你刚刚用的是清风派的问叶手,而清风派早已归无锋,你果然是无锋细作。”
“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好极了。”
“捉拿云为衫,除宫子羽外,阻拦者就地斩杀。”
“宫尚角!”
六个人从屋内打到屋外,最终云为衫也没能逃过一劫。
云为衫在地牢被宫尚角审问,宫子羽在想着如何劫狱。
“鸡汤都不让送?”
“也不知道宫远徵的毒,云姑娘受不受得住?”
“你这不废话嘛,多少铁骨铮铮的人都扛不住宫远徵的锥心之毒。”
“不行,我要劫牢。”
“就我们两个?”
“听说你们缺人手?”宫子羽金繁转头,看见雪公子和雪重子站在那。
......
宫子羽一行人来到荒郊野岭。
宫子羽和他们说明了目的,两个拎着炸药的人转头就跑,被揪了回来“我真的不行,我爹知道了会骂死我的,你想过年的时候年夜饭上看见一个猪头吗,我回去睡觉了,告辞。”
“紫商!”金繁叫住她,宫紫商缓缓回头。
“我需要你。”金繁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宫子羽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好肉麻。
宫紫商就吃这一套,潇洒转身“我宫紫商,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我的好姐妹云为衫,走。”
“这边!”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