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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耶你真的不上来吗?
沈耶再三表示,不过是睡一宿,又不脱衣服也不干嘛的。炕又那么大,睡四五个人都足够了,不必那么拘谨。
况且,要吃亏的话,那个人也是她,周峻纬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沈耶你是伤员啊大哥,我可不敢对伤员不敬。
或许是大学实习那会儿在医院里当护士养出来的毛病,她对有了伤的人都是很照顾的。
更不用说,像眼前这位长的这么帅的伤员了,更要好好照顾。
周峻纬没事儿,你睡吧,男女授受不亲。
周峻纬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摇了摇头,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几秒后,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眸,发现小姑娘已经下了床,搬来另外一把椅子,学着他的姿态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
周峻纬你干嘛?
迷茫的发问。
沈耶学你啊,那么大的床不睡,非要坐在椅子上。
沈耶都哪个世纪的人了,还搞这一套封建主义。
周峻纬唉。
叹了口气,无奈的看向倔强的少女。
周峻纬本来咱们两个在一屋已经让你够吃亏的了,毕竟是女孩子。
周峻纬而且现在这个世界,与咱们那边不同,不能让你的清白被人亵渎。
周峻纬终究是说出了她的看法,引的沈耶一愣。
所以,死活不上床,是因为怕她被人说闲话吗?
他周峻纬人还怪好嘞……
沈耶在心底默默给周峻纬加了几分。这种男孩在现在这个保守的年代没什么称赞的,可回到了开放的21世纪,已经确确实实不少见了。
她突然对眼前的人多了几分好奇。
沈耶那聊聊吧。
沈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周峻纬聊什么?
沈耶随便聊聊,聊聊你是怎么来的这个地方。
既然他们两个都不属于这个地方,既然同时出现了,一定有什么关联。
周峻纬我吗?
周峻纬顿了顿。
周峻纬我不记得了。
周峻纬刚刚吃饭的时候,我说的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情了。
周峻纬我忘了来之前是在干嘛,但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就是在一匹脱了疆的马背上,同行的有你,还有几个侍卫。
周峻纬最开始,我也以为我在做梦,但这个梦太真实了,腿上的疼痛感太强烈了。
周峻纬看了看受着伤的小腿,沈耶给他包扎的很严实,但时间久了,也有点点血丝渗入布料,透了出来。
周峻纬不过你还挺会包扎的。
沈耶那你又这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呢?只是因为我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吗?
沈耶有点好奇。
她觉得自己表现的没有很多的破绽吧。如果是她的话,身边的人忘了事,只会觉得受了太大的刺激。周峻纬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峻纬这个呀。
他故弄玄虚,把沈耶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周峻纬秘密。
周峻纬绝对不会告诉沈耶,他是学心理学的。也绝对不会告诉她,在沈耶睁开眼露出的迷茫与紧张时,就知道他们或许来自一个地方。
沈耶什么秘密啊?
周峻纬都说是秘密了,那肯定不能告诉你了。
沈耶你……
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憋了半天,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眼前男人。
沈耶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