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钟妤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那架势恨不得将太子慕容博罗给碎尸万段。钟于,慕容博罗钟于吃痛,一声“嘶!”,明明毫无恶意,但在旁的人眼中,这一声“嘶!”却充满了鄙夷不屑。
这一声击破了魏钟妤心中最后的壁垒。魏钟妤脸色忽然黑了下来,看不清是何表情,但是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魏钟妤生气了!可太子…他依旧在那里指责着我 。
见太子不搭理她,自命不凡的魏钟妤更加的气恼了。一点一点地扒开太子慕容博罗的手。而慕容博罗正骂得起劲,即使他的心上人魏钟妤分开了他的手,可他口中骂人的话,依旧滔滔不绝,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见太子不理她,魏钟妤的心声更加的肆虐:“可恶,这不是古代吗?为何“他”会知道刘禹锡的诗,之前问太子哥哥唐代的诗他都不知道,为何同是唐朝的刘禹锡,他的诗却广为人知。刚刚有一群人在那低着头,肯定是知道《赏牡丹》是刘禹锡的诗,为何太子哥哥不知道。可恶,慕容博罗他在搞什么鬼?竟然为了吵架连我松开了他的手都没有发现,这一切只是为了跟对面的蠢货互怼!!!废物,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随着魏钟妤的心声越发的恶毒,太子与凌锦书的争吵也越发地激烈。我单手扶额,假装很苦恼,昂首道:“妹妹,为兄头疼,可愿意随我退场?”凌锦书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属实是攻击力不强,杀伤力极大。 既暗讽了慕容博罗吵吵闹闹,没有皇家风范,当众驳回政治新星质轻的面子,不顾及大局。与贱奴私相授受, 不具有才智。又摆明了我们凌家人的态度。
这一句,引起了不少世家公子贵女对太子慕容博罗的反感。首当其冲的就是斓萧森,他和我不一样,我的哥哥驰骋沙场,战功赫赫,我的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可斓家就只剩下了斓萧森一个独子,无法自己提升地位,但念及往日情分,他依旧奋不顾身地支持我:“太子殿下,你未必太过目中无人了吧,来前往这次诗会的,无一不是名门望族。可你却当着我们这群贵族的面,辱骂一位值得敬重的贵族的手足 ,未免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或者是说,太子一直不把我们贵族放在眼里?”这些话说尽了贵族的心坎里,同时也无声的警告着,其他的贵族,让我们今日对这件事漠然,那么来日陛下、太子、皇子都可以,把我们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不再对贵族有半分的忌惮!可惜了,慕容博罗依旧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婷儿,听见四周的吵闹声才回过神,不知不觉间,她竟然不自觉的将眼神移向的太子,知道在他的身上驻足,不想离开。她听了半刻,终于听出我们对太子的恶意。一时眼神竟在我和太子的身上反复流转,最终她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