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大象踢腿!”
【勘探员】猝不及防被我重击,闷哼一声,剧烈的疼痛促使他弯下腰,被迫放开我。
我眼神一凝。
就是现在,龙卷风摧毁停车场!
趁着诺顿吃痛的功夫,我反身从他身侧钻出来,一把掏出包里的防身神器,又一个鲤鱼打挺冲到他的面前。
我一个扫堂腿踢了上去:“这是蝎子掌!”
紧接着气沉丹田,一拳挥出:“这是镰刀扫地!”
“兔子拳!”我踹!
“飓风踢!”我抽!
“飞象踩老鼠!”肘击!
趁着诺顿没反应过来,我连踢带踹一套丝滑小连招后,右手抄起板砖,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这是脑袋砸核桃!”
什么?招式和名字对不上?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招式在战场上被敌人直接预判。
手脚并用哐哐一顿连击,最终,我手起板砖落,暗红色的残影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脑袋上,诺顿脑袋一歪,当场获得婴儿般的睡眠。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我站起身,看着已经安然入睡的诺顿,拍了拍手上的灰:“你狂任你狂,分清大小王。”
终于把这个大麻烦解决掉了。
我心情一片大好,收起砖头准备回头,就在这时,一道冰凉的触感轻轻贴在我的脖子上。
下一秒,【佣兵】奈布·萨贝达冰冷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监管者小姐,我真是小瞧你了。”
奈布不动声色的从诺顿身上扫过,躺在地上的诺顿也没能让他的情绪出现波澜:“连【勘探员】都能制服,看来我们得到的信息有误,监管者小姐,你并非表面上表现的那么弱小。”
我没有低头,只是用手摸了摸架在脖子上的东西。
一把锋利的廓尔喀弯刀。
弯刀的刀身被保养的很好,没有一丝生锈的痕迹,但我仍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架在我脖子上的弯刀太冷,冻得我皱起眉头。
月光下,我看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声音冷了下去:“萨贝达先生,这就是你们的计划?齐心协力对付我一个战绩垫底的监管者?”
烦躁感油然而生。
“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你放着那个臭名昭著的开膛手、爱喝小药水的蜥蜴人和物理换脸的小丑不打,你们非得挑我打车轮战?这么喜欢看人下菜你们是要组团当农场主吗?”
本来活着就挺烦。
不让我活着更烦。
奈布没说话,只是手腕一翻,锋利的刀刃抵在我的脖颈处。
见问题得不到回答,一股无名火从我的心底窜了起来。
烦死了!
死,都给我死!
“哦对了,萨贝达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脍炙人口的话。”
我一边开口,一边不动声色的往包里摸道具。
奈布没有出声。
在握住一个棍型物体时,我忽然邪魅一笑。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抽出来马桶搋子,对着奈布的脸就捅了上去。
“拖把沾屎,戳谁谁死!尿壶装尿,泼谁谁叫!”
“马桶搋子捅谁谁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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