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薇看着正在被父亲揍的宋亚轩,终是有些于心不忍,她走过去对宋父说道。
贺羽薇宋叔叔,别打了,他也不是故意,他都是为了救我……
宋洵闻言,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浮现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亚轩这家伙,怎么不早点说呢?看来他还真不错,知道要保护你,而不是一味地欺负你。
宋亚轩凝视着贺羽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竟然为他求情了?往日里,每当他捉弄她时,她总是第一时间跑去告状,如今却反过来为他说话。宋亚轩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暖意。
贺羽薇笑什么?
宋亚轩摇了摇头。
宋亚轩往日我老是欺负你,今日怎的为我求情了?
贺羽薇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就为你求求情吧。
宋亚轩凝视着贺羽薇那副傲娇的样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温柔。她此刻的模样,在他眼中竟显得格外可爱,以至于他萌生了想要轻抚她脸颊的念头。然而,当他的手刚一抬起,却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化作了轻轻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的动作。
宋亚轩谢谢。
贺羽薇跟我还客气什么?
贺羽薇笑道。
那一夜,贺羽薇沉沉地陷入梦乡,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将她从这片刻的宁静中唤醒。尽管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打扰,但回想起这几日来在客栈硬如石板的床上辗转反侧,她愈发感到自家床上那份柔软与温馨的可贵。
次日,她便紧紧跟随着马嘉祺,不停地询问何时能再次外出。
贺羽薇你是老大嘛,这种事情当然由你来决定。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马嘉祺再休整几天。
贺羽薇失落地走开了,她还想出去玩。
宋亚轩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练练武功,你看你武功都差成什么样了。
贺羽薇气鼓鼓地看着他。
此时,严浩翔正专注于剑术的练习,然而一抹炽热的视线悄然落在他的身上。尽管感知到了这份注视,他并未因此分心,依旧挥剑如风,仿佛那道目光根本不存在于他的世界里。
一套剑法舞完,严浩翔才终于注意到沈星落。
沈星落哇,师兄好厉害啊!
严浩翔看着她,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子,是刚入门的吗?
沈星落师兄没见过我也不奇怪,毕竟师兄是那种冷漠的人。
严浩翔闻言,内心泛起了层层波澜。并非他有意冷淡,而是这纷扰尘世对他而言,提不起任何兴趣。
沈星落我入门有一段时日了,师兄还未出去的时候我就入门了。
严浩翔淡淡嗯了一声。
沈星落在下沈星落,以后就多多指教啦。
沈星落笑道,那笑容如同初升的阳光般温暖而明亮,即便是向来对世间琐事漠不关心的严浩翔也不由得为之动容,微微一怔之后,他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严浩翔严浩翔。
严浩翔终于开口了,自他归来后便未曾吐露一字。沈星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冬日里久违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沈星落严师兄。
沈星落行了一个礼,那是一个只有朱雀派弟子才会使用的独特礼仪。
严浩翔微微颔首,随即转身离开。他不敢再望向沈星落,生怕那温柔的目光会勾起心中不应有的涟漪。
七人应召而至,掌门目光扫过他们身上的装扮,发现竟无一人穿着象征朱雀派身份的派服……一时之间,他不禁感到几分无奈。
贺岳峰:我今日将你们召来呢,是想让你们把朱雀派的派服穿好,你们是朱雀派的弟子,在这儿你们就得穿派服。
丁程鑫可是那个不好看。
贺岳峰:这有什么不好看的?那些弟子都穿了派服,就你们七个不穿。
宋亚轩我们比较厉害嘛。
贺峻霖厉害就可以搞特殊吗?
张真源可我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妥。
马嘉祺掌门说的对,我们就该穿派服。
贺岳峰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嘉祺好啊,从今日起,你们每个人都要穿派服。
屋内七人哀声一片,门外的贺羽薇听得津津有味。突然,门被猛地推开,她与宋亚轩撞了个正着。其实,宋亚轩早料到她会躲在门外,因此主动承担了开门的任务,而其他六人则在一旁静观其变,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刘耀文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刘耀文就走了,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就留宋亚轩和贺羽薇在原地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