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马嘉祺一行人也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丁程鑫马哥,这是哪儿啊?
贺峻霖对啊,这里我们没来过。
严浩翔熟悉。
很少开口的严浩翔终于发声,尽管言语简短,往往只有寥寥数语,却总能一针见血,展现出他敏锐的洞察力与不凡的智慧。
贺峻霖你怎么知道?
贺峻霖吃了一惊。
丁程鑫是人都能看出来好吧?
贺峻霖内涵我呢?
贺峻霖似笑非笑。
马嘉祺好了,待会儿你会看到的。
行进了一段路程后,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块石碑,其上刻着“信城”二字,古朴的字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愈发庄重。
贺峻霖“信城”?这名字有点古怪。
丁程鑫我听说过一点这座城,要听吗?
贺峻霖点头如捣蒜。
丁程鑫这座城原本不叫“信城”,你猜叫什么?
贺峻霖摇摇头。
马嘉祺叫做“无信城”。
马嘉祺答道。
丁程鑫对。相传在黄帝时代,他曾御驾亲临此地,却遗憾地发现,这里的居民多是出言无信之辈。于是,这座城便被赋予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无信城。
贺峻霖然后呢然后呢?
贺峻霖对这个非常感兴趣。
紧接着,丁程鑫与马嘉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瞬间,马嘉祺便领会了丁程鑫的意图。
马嘉祺此城以盛产骏马闻名,及至秦朝末年,风云变幻之际,刘邦起兵反秦,亟需良驹以壮军威,遂向这号称“无信城”的地方求购战马。然而,其中不乏尚处稚龄的小马驹,显然无法即刻驰骋沙场,因此双方约定一月之后再来接收这些即将成长起来的战马。
丁程鑫一个月后,当“无信城”真如其所言送来了急需的马匹时,刘邦得以顺利取得胜果。而就在汉朝初建之时,刘邦便将此城之名由“无信城”改为“信城”,以此昭示天下,寓意深远。
说着,他们已来到一处客栈。贺峻霖心神仍沉浸于“信城”的故事之中,脚步不由自主地跟随他人迈入了客栈的大门。
严浩翔快步走到贺峻霖身旁,以示他已经到客栈了。贺峻霖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信城的客栈。
贺峻霖到了?那先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四人占好位置,唤来店小二。
第二天,另一边已经从客栈出发了。
他们来到一片奇特的林地,此处的树木并不像常见的那样密集生长,反而彼此间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仅有寥寥几株紧密相邻。
走了些许时辰,却发觉这片树林竟异常广袤,距离出口仍是遥遥无期。
刘耀文我们休息会儿吧?
话音未落,便听到了一些交谈声。
“姐姐,我们就不该进来的,现在迷路了可如何是好?”
少女的声音传来,还有些急切。
“不急,正好休息会儿。”
又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
刘耀文仿佛被那两道声音牵引,鬼使神差地循声而去。张真源见状,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其后。
刘耀文寻着指引找到二人,目光随之投向那棵枝干粗犷的大树。只见粗壮的枝丫上,竟悠闲地趴着一位少女。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少女神情慵懒,百无聊赖地俯瞰着下方,仿佛世间一切都难以激起她的兴趣。
忽然间,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明明从未见过她,可为何此刻心中却泛起了丝丝熟稔之情?
张真源的目光并未停留在树梢上的那位少女身上,而是落在了树下那名正托腮凝望的少女面上。她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发间未饰过多繁复的珠宝,静静地坐在青石之上,脸颊轻倚于掌心,眼眸清澈地注视着树上的同伴。
张真源心头微微一震,奇怪,他也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