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崩溃，又似无助，降谷零大笑起来，声音支离破碎，带着无尽的绝望歇斯底里。
他猛地凑近姜淼，近乎脸贴脸，沉下了声
降谷零“你以为他们对你的感情能断的掉吗？你知不知道，就算哪一天你选择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其他人会怎么办？我会怎么办？就算你答应了我又怎么样呢？他们会彻底疯的！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抢走！就算你为了躲我们扯个结婚证又怎么样？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姜淼，你试试，你大可试试！”
姜淼颤抖着双唇，呼吸急促，又听对方低语，仿佛深渊中的恶魔。
降谷零“你不接受无所谓啊，我说了，我们都等得起，只要你给点甜头我他.妈死心塌地！但你想离开，你他.妈要抛弃我们走得远远的？”
降谷零“因为你，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死缠烂打卑鄙无耻下贱，就像个精神病院的疯子一样求你可怜我，哪怕你他.妈骗我呢，你骗我说爱我都行，可你不说，你连骗都不稀罕骗！哈，这种恶心透顶的模样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可我没办法，我没办法了啊......晚了啊......晚了！”
降谷零眼眶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似泣血般的声音撕裂开。
降谷零“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和他们达成这种狗屁合约！”
降谷零“你不愿意，我们不会碰你，你不喜欢，我们等，等一辈子都行！姜淼，反正我们在你心里应该什么脸面都没了吧，我也不怕再跌到什么地步了，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诉你，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了！”
降谷零笑得绝望。
降谷零“啊...抱歉，忘记了，我死了你都不会摆脱，hiro他们不会放手，都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拜你所赐呢，姜淼。”
姜淼不想再劝说什么了，心脏酸疼得厉害，喘不上气。
理智让她竭尽全力地逃，情感在叫嚣让她不住的心软，大脑裂开成两半，她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好像呼吸都浅到没有。
没等到姜淼的回答，男人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了下来，一张娃娃脸却又疯又戾，·毫不顾忌释放着阴暗面，他十指不自觉发颤，哆哆嗦嗦活像个帕金森，降谷零神经质地一声接着一声。
降谷零“你不会离开这里的，对吧，对吧？”
降谷零“我知道你在家闷得慌，我们很久没有出去玩了，等一切结束我们好好陪你，好不好？”
降谷零“我们买了满天星，还没送到呢，大概一会儿你回家就可以看到了。”
降谷零“你不是喜欢小猫吗？我们几个挑了好久，是一只小蓝猫，很可爱，还等你给它取名字呢。”
降谷零“你最喜欢的那部国外版的光盘我们买下来了，过两天就能收到，你一定喜欢。”
降谷零“我开发研究了不少好吃的，你都还没吃过，我保证都是你喜欢的口味。”
降谷零“任务我都差不多圆满完成，就差个收尾了，这都多亏了你传递情报......”
降谷零“都说女孩子最喜欢买漂亮的小裙子和化妆品了，你现在用的那些虽然好用，但是还是用最好的才行，我们从国外代购回来好多，你喜欢哪个就用哪个，不喜欢就不用重新买。”
姜淼愕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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