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你走不了。】

姜淼记得降谷零说过。

身子在发颤，终于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姜淼“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地步，为什么？！”

萩原研二呼吸一窒，松开了手。

慢慢遮住了那双眼睛，萩原研二眼眶似滴血，嗓音低哑

萩原研二“姜淼，别丢下我....我受不了。”

姜淼想捂住耳朵，手却被松田阵平紧紧握着，只得紧闭双眼，任由眼泪掉下来，低声啜泣着。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四个人都爱上了她，为什么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脸上有薄唇在吻，姜淼无暇去管，大脑浑浊。

姜淼“你们想怎样？”

姜淼“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姜淼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萩原研二额头抵住了她的肩膀，无奈地摇头。

萩原研二“唯有这一点，不行。”

松田阵平转脸看她，没有说话，脸上的执拗和疯狂表露无遗。

姜淼害怕了，用尽全力想挣脱开二人。

姜淼“滚......”

姜淼“你们他、妈有病！滚！滚呐！”

两个大男人想控制住一个女人再轻松不过了，姜淼挣扎半晌无果，只得手脚并用冲他们发泄。

事情已经完全失控，姜淼又哭又笑。

两个人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任由她拳打脚踢，死死搂着。

发泄了一通，姜淼渐渐冷静下来。

看着满客厅的狼藉，咬了咬下唇，她闭过眼，一脸疲惫。

姜淼“抱歉......”

松田阵平“没关系。”

松田阵平深呼吸。

松田阵平“没关系的。”

萩原研二笑了笑。

萩原研二“没有对不起，姜淼，你永远不用说抱歉。”

萩原研二“是我们对不起你，很抱歉。”

松田阵平抹了把脸，轻声

松田阵平“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

姜淼的嘴唇开始颤抖，喉咙堵塞，她费劲地挤出话来。

姜淼“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和家里人摊了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五个。”

萩原研二温柔地拂过她的脸庞，淡淡地笑着。

姜淼从头凉到脚，她觉得可笑。

姜淼“你们在说什么啊......”

萩原研二“不管是诸伏还是降谷，又或者是我们，都不会放手的。”

姜淼双手攥拳，指甲扣进肉里，终于认识到——

姜淼“疯了！”

她声嘶力竭地大吼。

姜淼“你们他妈都疯了吗？！”

松田阵平掰开了她的手掌轻轻揉着，讥讽一笑。

松田阵平“早就疯了。”

从她想要逃离他身边的那一刻开始，他早该知道的，他拴不住她。

萩原研二“报警吧。”

萩原研二笑得灿烂。

萩原研二“姜淼，你可以报警。”

姜淼“什么？”

姜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松田阵平“你可以报警告我们。”

松田阵平神色里看不出半分情绪，冷静的有些可怕，他接过话茬。

松田阵平“把我们都送进去，你就可以离得我们远远的了。”

姜淼“疯子......”

姜淼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不住地打着颤，只一遍一遍喃喃

姜淼“你们就是个疯子！”

萩原研二微微一笑，摊开手掌，将手机摆在姜淼眼前，上面显示还在连线中的110.

姜淼笑得比哭还难看。

姜淼“你们在逼我。”

警察n号“您好，这里是警察院，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