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年纪小,替代者不好找,我冒着风险在乱野外找了两天才找到了一个身形相像的,做了毁容处理 。”月银尘叹气:“虽然有些不道德,但也是没有办法。”
她曾经也想过把这个法子用在云为衫,上官浅和云雀的身上,但调整骨相并不容易,日常也要时刻小心谨慎以防暴露,实在不是件人能干的事儿。
一来她不忍心这几个孩子受这种苦,二来风险太大,她若出事了,也只是死了一个人,如果四个人都这样,那么只能难逃一死。
“姐姐……”云为衫和上官浅开始心疼。
“所以……当年风伯伯出事后,你进了无锋,对吗?”宫尚角哽咽:“阿月,十一年前你为什么不说?你这些年在外面吃了这么大的苦,怎么就不知道来找我呢?我是你的兄长啊。”
“因为我要保护你们啊。”月银尘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宫门是什么样:“尚角哥哥刚接手角宫不久,又要照顾朗弟弟和远徵弟弟,我不能牵连你们,那太危险了。”
“姐姐……”宫远徵:“以后,我可以保护好你的!”
“你是我妹妹,我自然护得住你。”宫尚角语气坚定:“我护着你,是理所应当的。”
“我知道,我这不是来投奔尚角哥哥跟远徵弟弟了吗?”月银尘借驴下坡:“我这两个妹妹还得要尚角哥哥和远徵弟弟帮忙照顾一二呢。”
“这个自然。”宫尚角
“姐姐放心吧,我不会让人欺负她们的。”宫远徵
“阿云和浅浅是我在无锋养大的孩子,她们也是我的亲人,我想把她们留在宫门里,有你们在也安全些。”月银尘:“小雀儿被我安排在后山了,阿云和浅浅就留在前山,我们这算是叛逃无锋了,尚角哥哥可怜可怜我们,收留一二如何?”
“贫嘴。”宫尚角嘴角勾起,语气却是不显。
“这宫门里除了我们,还有不少的无锋刺客。”月银尘把玩着手里的空茶杯:“这一次,我们为猎人,必定要将无锋,一网打尽。”
“宫门不容践踏,这不是无锋撒野的地方。”宫尚角语气阴狠:“此仇,必报。”
他的父母,远徵的父母,阿月的父母,都命丧于无锋之手,阿月更是进了无锋忍辱负重吃尽了苦头,无锋,他觉对不会放过!
“宫门内哪些人是无锋细作,我们目前也不知道,只能慢慢试探,阿云和浅浅会继续以无锋的身份行动。”月银尘:“到时候尚角哥哥跟远徵弟弟帮忙配合,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我们还需要向外传递宫门的消息。”上官浅
云为衫:“无锋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下了一种叫半月之蝇的毒,我们还需要换取解药。”
“消息真假掺杂,我们必须拿到一次解药,否则我们无法探知这个毒的解法”上官浅认为宫远徵这个草药天才应当能解得了这半月之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