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拜月节已结束,我才不争气地醒来。
“咳咳咳——”,我醒来后就待在月宫的药房里,我看着手帕上的血,“这毒连百草萃都解不了,不过比起宫远徵的药,差太远了。唉,不想让他知道我中毒的事,这个毒药方子之后找个机会再给他吧,话说他应该看到我写的信了吧。”
我边想着边调着解药,月公子进来,“伤的那么重,不好好躺着,又来这做什么?”
“师父,我这徒弟都中毒了,还躺着,我不要命了吗?”我又虚弱又无奈地着看着月公子。
月公子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怎么会,我先给你做的检查,没有中毒痕迹,只是后背有明显的刀痕,血中也没有毒的痕迹。”
我拉了拉身上的披风,继续往药壶里加药材,然后把手腕给月公子看了,一条微弱的毒蛇状的黑线浮现在上面,“这个毒有些罕见,几乎看不出来,在发作前也被我压住了,刚开始看不到很正常的,不怪师父。现在我太虚弱了,必须快点解毒,不然就没命了。”
月公子自责又心疼地看着这个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虚弱地自己调着解药,默默地离开了。
我将药熬好,粗略地吹了吹,一饮而尽,“好苦。”然后看着手腕上的毒纹消退,“好了。”
我抬起头,刚想跟师父说话,就发现他已经不在了,桌子上只留下了一个小暖炉。
我笑了笑,抱着小暖炉出去,就看到月公子和云雀站在门口,向我跪下,“诶?诶!”
云雀说:“多谢桓芷姑娘的救命之恩。”
看来是终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啊,我想着,“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要真想报答我的话,以后就要好好地做我的师娘哦。”
月公子和云雀看着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一份敬畏之情。
“快起来吧,我可受不起长辈的礼。”我把他们扶起来,对云雀说:“最近白天先不要把这个人皮面具取下来,晚上再取,人多眼杂,过一年后慢慢就可以放宽取下的时间了。”
月公子看着我,愧疚又敬佩地说:“桓姑娘,我不配做你的师父。”
我笑看着月公子,“怎么会,我的药理是谁帮我梳理清楚的,我的衣物是谁帮我准备的,我的伤又是谁先帮我处理的,师父,你怎么年纪轻轻就糊涂了呢,我知道的多但不精,您真的帮了我很多,不必过谦。好了,我要去睡觉了,太累了,真的。对了,我想起来的时候可以和你们一起坐着吃饭,好不好?”
月公子感动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云雀,他们异口同声道:“好。”
他们看着我的背影走远,月公子说:“走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云雀说:“不该等等小桓姑娘吗?”
月公子笑了笑,“她啊,到晚上才会醒,我已经把早饭放在她房间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云雀虽然不明白,但听着月公子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月公子伸出手,“走吧,夫人,我可以这样叫你了吗?。”
云雀既开心又害羞地把手放在月公子的手上,“嗯,相公。”
十指相扣,这个世界的月和雀会是圆满的结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