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你听,是不是有人在呼救。”声音窸窸窣窣的传进了马车,让人听的不真切。
文竹竖起耳朵,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小姐好像确实有人在喊救命。”
文竹掀起车辆以便望舒查看,这求救声一听就有问题,哪家的宵小会在这个时候搞事情。
他们这些人进入这大赋城,动静也不小吧,按照当今百姓对江湖人避之不及的态度,也不应该在这时候露头吧。
不过,也不一定,万一真有那脑子不好的东西,趁乱欺负好人家的女儿呢。
“文竹,你去前面看看,能帮就帮一把。”望舒现在对这些不正常的状况接受良好,这个世界不正常的多了去了。
“小姐,好像不用了。”
只见身着白衣的娇弱女子正跌跌撞撞的向他们这奔来,女子身后跟着几个彪膀大汉,正凶狠的追赶。
终于少女像是失了力气一般,跌倒在宫尚角马下,几个大汉像是怕了这些江湖人又像是不甘心失了猎物,徘徊不前。
这显然不符合女子的心理预期,但是又没什么办法,只能心里暗恨,这钱花的真是不值得,另一方面不断用言语感谢宫尚角,期间还用暗语命令几人对自己动手。
在望舒一袭人眼中就是,几个大汉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向少女抓去,然后被宫尚角一招解决掉。
少女泪眼盈盈,看向宫尚角对眼光炙热无比,娇娇怯怯对宫尚角表示感谢,宫尚角点头示意感谢收下了,随后驱马前行,只剩下少女徒留原地。
望舒看的真真的,宫尚角连正眼都没舍得给这位少女,一直斜眼看人家,望舒都怕宫尚角眼睛出什么问题,一直斜着眼看人对眼睛也不好啊。
可真是,回头让远徴弟弟提醒提醒他哥。
马车动了起来后,文竹就把帘子放下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很快就到了一处别院,静谧无声,与其他人家相距甚远,完全符合宫门神秘的特性。
走进别院,景色也不错,大大小小的景观错落有致,看得出来院主人的审美很是不错。
今天路上的那位女子,应该就是上官浅了吧,但是她刚才看宫尚角的玉佩也没丢啊,虽然这救命之恩有点草率,但是很好奇玉佩是什么时候到上官浅手中的呢。
算了,反正最后都得在宫门相见,她也就没必要想的那么多。
至于告诉宫二,今天他英雄救美的那位女子是无锋刺客,还是算了吧,他一个无锋老对家宫门的人都没认出来,用的着她多管闲事吗。
她还等上官浅这朵杜鹃花成全自己呢。
宫远徴这个天才少年,她季望舒势在必得。
那既然要抢走宫尚角的弟弟,那便赔他一位美人,反正在他心里上官杜鹃也比宫远徴重要的多。
望舒悠闲地靠在软塌上,失神的看着一本书,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不老少宏伟图愿。
丝毫没有想到宫远徴的拒绝,在她看来远徴弟弟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她不认为在受到宫门剥削和压迫的宫远徴会拒绝自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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