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之中。
宫远徴怔怔的看着眼前放在桌上刚熬出的三碗药,半晌端起一饮而尽。
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药效发作,疼痛很快蔓延。
他逐渐蜷缩着身子,一下一下的倒了下去,“砰”地一声,是他倒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倒的空碗,疼到额头青筋暴起,嘴唇倒还是狠狠的咬紧,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实在是太疼了,浑身上下就好像没有一处不疼的,宫远徴死命的的扣住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有几分清醒,他喘着粗气忍受着这钻心的疼。
嘴唇都咬破了,不自知的松开,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望舒听的那叫一个心焦,“想出来了没有,到底有没有这种方子。”
望舒一大早醒来,就找到了这个有着神医之称的周大夫这里,因为她就知道没有办法让那个倔小孩改变想法,就想赶紧找个专业人士问问。
有没有什么在试药前服的药,或者试药之后服用能够调理身体的。
这个神医倒是一脸惊讶,还有些嘲讽,想不到你季家对药人这么好啊,怕试药伤身体,还找人给他们调理身体,要是真有这个善心,还整什么药人啊。
不过到底是什么也没说,活到他这个年纪,最重要的就是少管闲事。
老神在在一副高人风范,沉吟片刻,“这种方子倒是没有,得把脉后才能了解具体情况。”
望舒不死心,又问,“就没有什么万能一点的方子?”
这老神医听到这话,险些没一口水喷出来,他要有这本事还当什么神医啊,都去当神仙去了,这季大小姐怎么…心里吐槽的倒欢,面上却是一点没露。
还保持着高人风范,“我这倒有几张养身的方子,大小姐拿回去让试药的人看看是否能用得上。”
本来宫远徴都昏昏沉沉想要就此睡过去了,下一刻就有一道声音传来,是望舒在焦急的询问,脑袋也有片刻的清醒,强支撑起来,服下解药。
然后便没有了力气,放任自己躺在地上,解药逐渐生效,疼痛渐渐褪去,脑袋也逐渐清醒了。
他现在满身冷汗,就好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气息还有些萎靡。
望舒把身边人都赶了下去,忙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啊?这药就非得你试不可?…你旁边有没有护着啊?…”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宫远徴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回答,望舒就开始带着哭腔咒骂宫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就把宫远徴当作家人了,现在宫远徴被宫门这么作践。
望舒这心里面就憋了口气,总有一天,她会帮远徴弟弟还回去的,她可不管这是不是他们宫门内部的自己事。
也算是恢复了几分力气,宫远徴听到她给他抱怨的这些话了,她总说她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对于他宫远徴来说,她的陪伴就是最好的了。
他以往试毒,都是靠自己熬过这段痛苦的时间,毒药每每发作,他都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可这一回,不一样了。
耳边总还是有人关心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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