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威胁的话,羽宫的人才收起这幅傲慢,因为他知道宫远徴是真能干出给他下毒这事,也知道行礼了,然后麻溜滚远了。
“嗤,这不是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吗?”宫远徴冷笑道。他是万般看不上羽宫的人的,一个个的,就好像他们是主子似的。
另一边正看着账本的望舒听到宫远徴情绪不对,但还是没有随意插嘴,但也能从这了了几句中分析出什么。
一定是有人给远徴弟弟气受了,把账本放下,眉毛一扬,开口问道:“远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宫远徴才回过神来,心里一暖,除了哥哥还是有人关心他的,“我没事,姐姐,就是收拾了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望舒皱眉,行吧,孩子不愿多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要是她在远徴弟弟身边的话,她还能给这个不是天高地厚的人一点颜色看看的。
要知道她季家大小姐可不是好惹的,从小金尊玉贵的养着,谁敢给她气受,这要是放她身上,有人敢给她甩脸子,她不让人甩他两巴掌就不错了。
“行吧,远徴弟弟,虽然我不能帮你收拾那些不敬你的人,但是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可以给你说一些新故事听。”
季大小姐费劲吧啦的从脑子里想出这么个方法,毕竟她一直主张的是一力降十会的。
所以在她阿娘授课的时候也不认真听讲,以至于想要给远徴弟弟出招如何惩治这些人的时候,一个主意都想不出来。
“放心吧,姐姐,他们还不值一提。”宫远徴眼神阴鸷,语气却欢快的说道。
不过羽宫的人刚才给他整这么一出,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药了,徴宫的职责还是不能忘的,要不然哥哥、会失望的吧。
所以这个还是得试,打定主意后,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姐姐,要是日后,我发出什么惨叫的声音,你不要害怕,也不必担忧我。”
望舒思索再三,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单手叉腰、柳眉倒竖,怒道:“怎么,他们还体罚你不成?”
宫远徴一听这话,就知道望舒会错了意,但心底不分场合的泛出了一丝甜意,“不是的,姐姐,”突然就有些难以启齿。
“就是我要在自己身上试药。”眼睛一闭,一股脑儿的说出了口,虽难以启齿,但还是艰难的说完了,甚至都没敢说试的是毒药。
“什么?你们宫门是没人了吗?让一个孩子试药?”望舒情绪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咚咚咚,“大小姐?”显然是文竹听到什么动静了,带着打工人的自觉就来敲门了。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望舒可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宫远徴显然是有些被PUA了,都这样了,还不自觉的替宫门解释呢,“我身为徴宫宫主,试药也是应该的,吧?”带着试探说出了口。
“哼,你们宫门难不成穷到连一个药人都养不起了吗?这笔钱我替宫门出了,姐,有的是钱。”望舒对这个宫门现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让一个孩子用自己身体替他们这些身子骨埋半截的老东西试药,可真有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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