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望舒连连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宫远徴看不见,“睡吧、睡吧,困死了。”边说还边打了个哈欠。
“你看我都困到打哈欠了,真的很困了,快睡吧。”望舒故意打了个哈欠,来表明自己真的很困,要睡了。
然后又连连保证自己一定睡觉,才哄得宫远徴相信。
末了,望舒躺在床上感叹,现在这小孩可真难糊弄。
宫远徴又细听了一会,确定了望舒真的睡着了,才放任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这就是独属于小孩子的奇奇怪怪。
一夜好眠后,望舒又把昨夜偷看的部分和宫远徴一起看了一遍,真是常看常新,每一次看都有不同的收获。
看完一遍还意犹未尽的想看第二遍,“远徴弟弟你不说要把舒痕胶、假死药什么的复刻出来吗?进度怎么样了?”望舒问道。
她实在是对这种神奇的药感到好奇,现实中真的有这样神奇的药吗?
本来还沉浸在熹妃回宫大杀四方的宫远徴一下子就怔住了,十分丧气的说,“还没有…”
“不过已经有了思路,宫门中并没有白獭髓,我还没想好用什么替代,至于假死药,只要那株冬蝉草长成就可以制药了。”说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宫远徴话就变得多了起来。
“你年纪还小,研究不出来也是应该的,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嗯嗯?”望舒自顾自的说着,突然才反应过来,“你说你都研究差不多了?”
“当然。”宫远徴骄矜开口,这是属于宫门百年难遇的天才的自信。
这一下子可把望舒震惊的说不出来话,这小孩这么天才吗,这药说做就做了?
“不过药效还没试,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宫远徴丝毫没有察觉到望舒的震惊,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在徴宫研究出那么多的药,也没见有人震惊,反而都是稀松平常的样子,一开始他还会渴望别人的肯定,但是却总是得不到外人的回应。
就连哥哥也没有欢喜的夸过他,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这样。
虽然都说他是徴宫难遇的天才,所以他做出什么都是应该的,做得好是理应如此,做不好就是有负天才之名。
“天啊,远徴弟弟你简直就是个天才,连话本上胡诌出来的东西你都能复刻出来,也太厉害了….”望舒一顿夸啊。“好可惜哦,现在不能看到天才长什么模样。”
宫远徴眼睛亮亮的,嘴角的弧度是越来越大,但还是十分谦虚的说道,“也没有了。”
但那可疑的停顿分明是想让她多说点,他爱听,望舒都能想象的到,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头戴抹额,发丝上缀着小铃铛,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渴望着人继续夸下去。
望舒当然满足他这个愿望,又夸夸道, “这样的天才是真实存在的吗?同样是人,怎么远徴弟弟就这样优秀呢!…”
宫远徴开心极了,第一次有人这样夸他,但是笑着笑着,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酸酸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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