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话,你都没理我,我就以为你生气再也不想和我说话了呢。”宫远徴放下心来,不必担心了。
“不是啊,我刚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望舒用‘你怎么会这样想’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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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公子到!”响亮的通传声响彻整个宫门,随着宫门的大门缓缓而开,宫尚角骑着黑色的高头大马凯旋归来。
宫尚角身披黑衣刺金斗篷长袍,领口装点着价值连城的宝石,下摆一圈黑色的狐狸毛显得华贵而内敛,侧脸轮廓分明,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傲。
此刻,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侍卫,他们挑着一箱箱满载而归的珠宝和货物回到宫门。
台阶两边执岗的侍卫纷纷肃整队伍,给宫尚角行礼。
宫尚角有点纳闷,怎么远徴没有来接他呢,每次他回来,远徴都是第一时间过来迎接的啊?
“金复,你去查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徴宫的下人又不敬了。”宫尚角皱眉。
金复领了命令就去探查了,心里苦涩的很,一路奔波劳碌,回来还没有休息就要继续上班了,哎。
金复的办事效率是没得说的,查完后,赶忙回到角宫复命。
“角公子,我已经查过了,几天前,徴公子和羽公子打了一架,但羽公子没打过,就让金繁也上场二打一,然后徴公子受伤到现在一直没出徴宫。”
“徴宫下人也没有对徴公子不敬,不过据他们所说,这几日都是徴公子一人在房间里的,还不准下人靠近。”
“就连下人送饭,徴公子都是让人放门口,然后自己拿进去的。”
宫尚角皱眉问道,“远徴的伤可有大碍?”
“这个宫子羽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大欺小不算,现在倒以多欺少了。”
金复心里暗自吐槽,其实每次都是徴公子先挑衅的,徴公子就是看羽公子不顺眼,不过这羽公子确实不像话,一个人打不过还叫帮手,可真是丢人。
“徴公子的伤并没有大碍,只是耳朵上划了一道口子。”不管内心是如何吐槽的,面上却一板一眼的回答。
宫尚角也不顾自己没换衣裳了,“现在就去徴宫。”不亲自看一眼,还是不放心。
宫远徴这几日早就沉浸在望舒所描绘的世界里了,每天就躲在房间里,听着望舒转述给他的话本子上的故事,简直大开眼界无法自拔了。
所以就忘记了今日尚角哥哥归来了,这几日宫远徴在话本子上可学了不少知识,女主什么路边捡了个男人,然后这个男人就灭了女主全家,以及后宫嫔妃的二三事。
今天望舒正好读到故事精彩的一部分,这个故事听的宫远徴一愣一愣的,什么一丈红、手底下的人要是背叛了该如何…都是满满的干货。
等到了徴宫,宫尚角也没让人通传,径直进入,就看见他的远徴弟弟坐在书桌前,认真的记录着什么,他还觉得很欣慰,远徴弟弟竟如此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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