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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是躲也躲不掉了,她被一些仆人按在浴桶中强行的给她沐浴更衣,但就在要扯下她的面纱时,她表现的尤为警觉,抓住了想要扯她面纱的手腕。
洛桥忧“我面部可憎,可别吓着姑娘了。”
她眼里充斥着担忧,可对面的人完全不领这个情。
“洛姑娘,奴婢只是奉命给您沐浴更衣,况且就算主子是只狗奴婢也得伺候着不是?”
道理是这样的没错,但这明里暗里就是在说洛桥忧和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
洛桥忧“那主子关心一下奴婢也是应该的,本来就低人一等,真是忍不住让人心疼你们呢……”
她微微侧头,一只手轻轻的蹭了下脸蛋上不存在的泪水。
那位以下犯上的人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服,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来,只见她拿着洛桥忧换下的衣服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在浴桶里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送衣,这是明摆着被人下绊子了,她伸出手揉了揉眉头,吐出一口气,有些无奈。
“今日怎得见洛姑娘心事重重的?”
一道声音钻入她的耳朵,但此刻她的暗器都在衣服上,刚才换衣服时被拿了下来,更何况她现在什么也没穿,只能让自己的整个身体沉在水中。
洛桥忧“谁?!”
她眉头紧锁,通过屏风能隐约看到那人的身形,是个男子,但穿的与他们大有不同。
“这才几日不见,洛姑娘倒是把我忘的彻底,夫君心里好生悲痛啊。”
那人身上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响,同时也紧紧的牵着她的心。
余宇涵“夫人,我来雪中送炭了。”
他已然越过了屏风,看着把自己整个身体都沉在水里的洛桥忧一时间有些想笑。
洛桥忧“滚出去!谁要你雪中送炭!”
她眉毛微蹙,被热气蒸的小脸泛着红,嘴唇更是水润润的,说出来的话也像是在耍小脾气。
余宇涵“别生气,我就是来送个衣服,其他什么也不干。”
他把手中嫩粉色的衣服搭在了架子上,但整个人和没眼力见似的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洛桥忧“你不走是想看着我换衣服吗?”
她眼里多了一丝戏谑,可余宇涵不以为然依旧不要脸的说:
余宇涵“也可以。”
洛桥忧“滚!”
她抬手就拿起了一旁的木漂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脚边。
后者向后挪了一步,尴尬一笑还是出去了,毕竟他能看出来洛桥忧是真的恼了,她要是想砸中自己易如反掌,偏偏打偏了。
余宇涵“对了,你说的那东西,我已经送到了。”
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没得到回应又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一眼,却也只能隔着屏风看到她纤细的腰肢和细长的手指在整理衣服。
洛桥忧“所以呢,难不成你想讨价还价?”
不知何时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柄短刀,表情似笑非笑,收手上却拿着短刀像是只要他说出不想听的直接就能抹了他的脖子。
余宇涵“我之前的那个条件能为自己谋得利益已经够多了。”
这件事永远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现在立马就严刑逼供让他交出解药。
“洛姑娘,皇上让我带您去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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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余宇涵呜呜呜呜夫人你好凶
洛桥忧闭嘴
洛桥忧这是你偷看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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