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乐弦“我也是昨夜才知道的,我不要解药是因为我没服下半月之蝇,但是他们还有别的操控我的办法。”
管乐弦卷起左手的衣袖,露出一截皓腕,拿起手边的银簪在手腕上轻轻一刮,皮肉下浮起肉虫蠕动的鼓包。
云为衫“这……”握住了管乐弦的手腕,看着那虫顺着手臂往上蠕动:“这……这怎么解?”
管乐弦摇摇头:“暂时没有任何办法,但也有不用解药也可以解的办法。”见云为衫目露疑惑,轻笑:“要一个孩子,待孩子成型之时,把蛊虫逼到孩子身上。”
云为衫“这……”犹豫一瞬,复而坚定:“可以一试。”
管乐弦魅惑一笑:“说得倒是轻巧,阿云要为我怀个孩子?”勾起云为衫的下巴,缓缓靠近:“阿云听完这些,知道我身中蛊毒,是否愿意相信我?与我同一阵营?”
两人靠得极近,几乎是呼吸纠缠,只要管乐弦愿意稍稍低头,她们就能立马亲上,云为衫也感觉到了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脸颊透着绯红。
云为衫“我愿意信任你,也愿意和你一起。”想了想又道:“上官浅那边……”
管乐弦“真乖。”在云为衫唇角印了一个吻:“我只要你就好了,别人不需要。”眼里深情满溢如同汪洋,恨不得将云为衫溺死在里面:“我真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云为衫捧着一个锦盒走进角宫的庭院,刚走了几步,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云为衫“我来看望上官浅姑娘。”
侍卫让她等待片刻,自己前去通报。
庭院深处,宫尚角房间里,医馆大夫正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低头禀报:“回角公子,上官姑娘伤势颇重,但所幸都是外伤,我开了些外敷内用的药,休养半个月也就好了。”
宫尚角“嗯,退下吧。”
宫远徵“看来哥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调配的那些‘佳酿’,终究没用上啊。”虽然还没有痊愈,但行动已然无碍,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追查无名的行动中。
宫尚角“总会用到的,不急。不是现在,也不是上官浅。”说话的语气极淡,却总是那么耐人琢磨。
宫远徵还想说什么,侍卫在门外来报:“公子,徵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她想探望一下上官姑娘。”
宫尚角“嗯,让她去。”又问道:“云为衫可有带什么东西来?”
“有,带了一个锦盒。”
云为衫被侍卫领着来到上官浅的房间门口。
宫远徵“站住!”拦住云为衫的去路:“近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戒严,哥哥有令,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云为衫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棵人参。云为衫将人参取出,递给宫远徵。宫远徵戴上手套,接过人参,端详了一会儿,发觉没什么问题。
云为衫拿着空盒子,准备转身进屋,再次被宫远徵叫住。
宫远徵“也把锦盒留下。”
云为衫神色有些变了,她把盒子倒过来,给宫远徵看个清楚。
云为衫“只是个空盒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