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环抱着双手围着宫栖羽转,一句一句的讲解这瓶毒药。
宫远徴药首先会流到胃里,妹妹会感到肚子疼
宫栖羽捂着肚子,有些承受不了蹲在地上。
宫远徴接着便是流传到血液里,流到的地方会感受到蚂蚁在血肉里撕咬一样
宫栖羽疼痛的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上,额头上已经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宫远徴蹲下来摸着着她的诱人的脸。
宫远徴滋味如何
宫栖羽远徴哥哥
宫栖羽也是,如此一步步试毒,解毒过来的吧
宫远徴又往她嘴里倒了一瓶药。
宫远徴解药
宫远徴但是妹妹还是会痛苦一下,现在是不是感觉体内有火在烧这些蚂蚁一样
宫栖羽啊
宫栖羽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脸色苍白,宫远徴把她扶起来。
宫远徴现在还要跟我学毒吗
宫栖羽当然
宫栖羽远徴哥哥,都可以过来
宫栖羽我为什么不行
宫远徴也许我没有吃呢
宫栖羽那哥哥怎会如此了解毒性,总不能是把别人毒死了,他告诉你的吧
宫栖羽脸色苍白无力,有些心疼的抚摸宫远徴的脸。
宫栖羽大家都说哥哥是奇才,却不知哥哥小小年纪受了多少苦,远徴哥哥幸苦了
宫栖羽再来
宫远徴把她抱起来。
宫远徴不用了,今天到此为止
宫栖羽抱着他的脖子安心的躺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声,这种感觉真好。
小小年纪的她就被送到无锋里,那时候所有人可以为了一顿饭打的你死我活,每天好像都在打架,每天都在死人,她这么小可以成为魍,是因为她比所有人都狠,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不受别人欺负,不用担心半夜里被人打死的滋味。
还记得有次她的寒鸦让她跟死人住在一起,她每天都面对他,看着他身上的肉发烂发臭,一点一点变成白骨。
有时候她都忘了自己是一个人,或许早就不是人了,只有在此刻她还感受到人的感觉。
宫远徴端来汤药,一口一口喂给她喝,宫栖羽握住他的的手,满意的笑着。
宫栖羽哥哥学的真快
宫栖羽我再教你新的喂药方法
宫栖羽喝了一口起身吻住那颗诱人的唇珠,她口中苦涩的药味传到了宫远徴的嘴里,虽然苦些但也夹杂着一丝甜。
宫栖羽远徴哥哥
宫栖羽学会了吗
宫栖羽以后只能喂我一人,记住了吗
宫远徴记住了
宫栖羽这药真甜,我还要
宫远徴好
宫远徴喝了口吻住她,把药过渡到她嘴里,宫栖羽拽着他的衣领躺到床上,宫远徴双手支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
宫栖羽徴哥哥,上官浅跟云为衫好看吗
宫远徴不好看
宫栖羽那栖羽好看吗
宫远徴好,好看
宫栖羽按着宫远徴的头吻了上去,一点一点敲开他的防卫,畅游在他的领地里。
宫远徴从被动化为主动,他埋在宫栖羽的脖子里,听见一声酥酥麻麻的声音。
宫栖羽徴哥哥,这就是儿女情长
宫栖羽大人的快乐
宫远徴却停下来,看着满眼都是她的宫栖羽,他起身跑了出去。
宫栖羽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衫,蜡黄的烛光下,狡猾的目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宫远徴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