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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听完宫南音的话后脸色都变了,她起身坐好自己的姿态,眼神略带着攻略的意味,想要侵占宫南音的领地。
她也不忘记向云为衫询问她想要的东西。
上官浅“你昨晚潜行外出,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吗?昨晚我救你一命,你至少告诉我到底是谁死了。”
云为衫“好像是南音姑娘救的我吧。”
云为衫“不过也无妨。”
云为衫“执刃和少主。”
云为衫“两个人都死了。”
上官浅的瞳孔微微睁大,眼中带着恐惧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向云为衫。
上官浅“你……杀了他们?!”
宫南音“若是云姑娘杀的,她就不会回来了。”
宫南音抱着暖炉缓缓起身,打开窗户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只是还有一些寒风,寒风吹动着宫南音散落的头发,她的目光却是看向宫门中的山峰,云为衫和上官浅也顺着宫南音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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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低着天,地上都是白雪皑皑,小镇上人烟稀少,无光暗淡。
一个穿着黑色油布雨衣的高大男子低头走进药材铺,身上的雪花因为进入到温暖的屋内中开始融化,当家的笑脸相迎。宫尚角抬起压低的帽檐,露出一张冷漠的面容。
当家的看清楚来人之后,面色惶恐,边说边笑着:“关门谢客”,又赶忙招呼药铺的伙计关好门窗,将营业的标志换了下来。
光线昏暗,当家的点上蜡烛,朝着宫尚角恭恭敬敬行礼。
这里是宫家的据点。
微弱的烛光照出宫尚角的侧脸,冷峻的侧脸昏暗不明,但能感受到宫尚角与生俱来的气质。
宫尚角“你这里可有宫门信鸽?”
“有。”
宫尚角“好。帮我发回一封密报。”
“是!”
宫尚角写好信奉派人将它送入宫门,却有听到宫子羽继位执刃的事情。
那念信之人忐忑不安,时时刻刻注意宫尚角情绪的变化:“天命不可辞拒,神器不可久旷,群臣不可无主,万机不可无统……谨任命……宫……宫子羽……”他停顿片刻,不敢抬眼,“即……即执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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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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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嘴唇紧闭,眼孔微微颤抖,带有黑色皮套的手握紧成拳头,眼眸如同冰寒之极一般。
“当年立少主一事,时至今日,属下心中仍有不平……可未料如今宫门易主,竟是此人。在我心目中,角公子才是宫门执刃的不二人选……”
那人鞠着躬,偷偷开头查看宫尚角的神情。
宫尚角“你不关心宫门发生了何种变故,不关心老执刃为何身故,你竟然关心的是谁做新执刃?从今往后,你如果再有这种妄言……”
那人脸色煞白,缓缓才道出一个字来:“是。”
宫尚角“我的马已奔波数日,疲乏、困倦,你去帮我找一匹最快的马来。”
“是!”
地面还有大片厚集的雪地,马蹄的教学在地面上踩出一个一个脚印。
宫尚角飞快的驾马,想着赶快到宫门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他也想了解郑南衣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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