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普度寺柴房的出口被柴给堵住了,舍利塔的出口是因为年代久远,铺地的石板断裂而成,只有柴房底下的那个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可是被普渡室的和尚堆了许多柴火在上边打不开。
众人无奈只能原路返回百川院,再从百川院前往普渡寺查探。
上到普度寺,得无了方丈相助,这才得知偷盗者名唤静仁,也确确实实是普渡寺的和尚,可静仁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肖紫衿提议百川院和普渡寺合力找寻静仁的下落,无了方丈应允了下来。
皆时,方多病也在普渡寺厨房找到了一封尚未焚烧尽的书信,“师娘,您可认得上边字迹?”他将从灶台里掏出来的半张书信递给乔婉娩。
“你叫谁师娘呢?”未等乔婉娩答话,一旁的肖紫衿倒是抢先一步厉声问道:“婉娩尚未婚……”
“我嫁了。”肖紫衿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乔婉娩出声打断,她看着肖紫衿一脸严肃的道:“肖大侠,莫不是忘了,半月前我刚嫁给相夷,我是相夷的遗孀,方公子是相夷的弟子,他唤我一声师娘有何不妥之处。”
屋外,蓝思追和笛飞声看着面前故作若无其事,却又偏偏忍不住趴墙角竖起耳朵时不时偷听屋里谈话的李某人都挺无奈的。
“这小宝也真是的,乱叫什么师娘,叫乔姑娘,乔姐姐不好吗?”李莲花小声嘀咕道:“都把阿娩叫老了。”
笛飞声有些看不下去了,他道:“李相夷,你丢不丢人,居然在这扒人墙角?”
李莲花皱眉,说:“阿飞,你说话声音能不能小点声,免得被他们发现了。”
“那个……前辈,貌似你的声音比笛前辈的声音要大。”蓝思追很不好意思的提醒李莲花。
李莲花顿时感到些许窘迫,含笑不语,转过身去继续偷偷打量屋内的景象。
只见方多病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神情,轻笑着说:“就是,叫师娘最合适不过。”
“那事算不得数。”乔婉娩提起半月前的那件事,肖紫衿发疯似的反驳道:“婉娩,你万不可当真才是。”
在肖紫衿眼里,乔婉娩做的那件荒唐事,不过是她一时间放不下那个人,想不开做出的冲动事罢了,他认为只要时间够长,她便能慢慢忘记那个人,皆时便有机会求娶婉娩。
“够了,肖大侠。”乔婉娩厉声道:“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更何况你觉得此地、此刻是提私人恩怨的时候吗?”
“我……”肖紫衿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闻言,一旁的无了方丈不断唉声叹气,心中不由感叹:红尘事扰,还是空门好啊!
乔婉娩没给肖紫衿好脸色看,方多病别提有多开心,他上前将肖紫衿一下挤开,将手中信件再次递给乔婉娩,“师娘,给!”
乔婉娩接过方多病递上前的半张书信,虽被烧毁了一半,任可看清上边字迹,“是阿柔的字。”
只见信中写道:郎痴迷于此剑,自愧对于我家小姐,亦不愿郎心有遗憾。愿为郎取来一看,再将剑归还,不被人发现。
“原来如此。”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乔婉娩连连摇头叹息:“阿柔,当真是糊涂啊!”她倒是情真意切,可到头来却白白丢了自个性命,不值,一点也不值!
“阿柔姑娘,也是被情所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方多病愤愤开口:“原本想着换了剑给情郎看,事后再将其拿回,没曾想对方心思不纯杀人夺剑,当真是可恨!”
“那还要劳烦方施主和肖大侠带我两位弟子再下地道。”闻言,无了方丈道:“将那位女施主尸首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