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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
李莲花满脑子问号,他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把她的脑袋瓜打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组织,怎么合在一起就成这个样子了?
楼茯书以为李莲花听不明白,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番:
楼茯书就是你们男子传宗接代的那个东西。
李莲花嘴角抽动了几下,不动声色地跳过了这个话题,生怕她再说出些什么奇妙的话。
李莲花趁现在没人,我们赶紧去地下看看,再晚可能就没机会了。
楼茯书也是听劝,立马把这个话题抛之脑后,把目光转到香炉中间的那根香上。
在得到李莲花应允的眼神后,她才试探地把手伸至柱香上,用力一拔。
“嘭!铛!”
楼茯书面露喜色。
楼茯书开了!
但她很快又发现,柱香与暗道不能共存。
李莲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便提出自己先行,她则留在这里替他把风。
楼茯书那你小心一些,我会尽快赶到。
李莲花好。
李莲花全凭感觉,摸着黑走到暗道入口,纵身一跳,安稳落地。
楼茯书不放心他一人涉险,试图借着放下柱香与暗门关闭的时间差,疾速掠去完成目的。
可她反复试了好多次,无果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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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可见,一片黑暗。
李莲花艰难地向前探着路,四下摸索,寻找着能与上下相通的机关。
五感几近全失,又孤身处于陌生地带的他,像一只“不见篱间雀,见鹞自投罗”的黄雀。
他沿着墙壁延伸的方向走了约莫一刻钟,发现自己竟转回了原点。
风声乍起,扑面而来。
李莲花一个闪身,躲过正面的掌风,不料它在空中转了个方向,直冲脖颈。
他来不及反应,被打了个正着,两眼一黑,跌倒在地。
不重要的炮灰甲那老头不是说是个女子吗?怎么是个男的?
不重要的炮灰乙管他是男是女呢?反正大人也不挑。
不重要的炮灰甲也是,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说不准,大人更喜欢呢!
不重要的炮灰乙哈哈哈哈...
晕眩席卷而来,李莲花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
不知昏睡了多久,李莲花慢慢回神。
他发现自己被铁链拴住了手脚,吊在房梁上。
所处空间似乎很大,空旷地能听到几人对话的回声。
不重要的炮灰甲大人怎么说?如何处理那个男的?
不重要的炮灰乙说是把他带去囚牢前,当众斩首,杀鸡儆猴。
不重要的炮灰甲囚牢?
不重要的炮灰甲那帮废物还在闹啊?
不重要的炮灰乙是啊,天天吵着嚷着要出去救他们的娘子,我说她们都死了还不信,偏要作出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
不重要的炮灰乙我一个拳头打过去,就都老实了。
不重要的炮灰甲打死了?
不重要的炮灰乙那倒没有,略施小惩而已,打死他们我小命也难保,我可不想落得跟他们一个下场。
不重要的炮灰甲噗嗤...还略施小惩,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不重要的炮灰乙孙五,我今天心情好,别逼我打你。
不重要的炮灰乙赶紧去把那小子带过来,我的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二人相视大笑,一步步朝李莲花靠近。
李莲花暗自蓄力,只待他们走近,打一个措手不及。
“嘭...”
“咔嚓...”
没等他挣脱,铁链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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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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