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小子总是想逃跑。”瞥见丈夫愠怒的脸色,妇女瑟缩,身体颤抖,她小声解释,眼神偷瞄男人,不敢说出实情。
男人磨着后糟牙,拳头被他捏的嘎吱作响,但是根本不敢发作。
黑老大看戏般望着这一幕,嗤笑。他就喜欢看,很有趣不是?
他掰过卡米尔脸,面向自己,淫笑“要不你来陪我们弟兄几个,一个就算你们一万怎样?”
“好好好,当然没问题!”全然不过卡米尔抗拒,男人点头哈腰连连答应,说完还狠狠瞪着卡米尔“能服侍大哥不是你荣幸!你一个男的当什么贞洁烈女!”
卡米尔挣扎,可人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胃里不断翻涌,充斥着强烈恶心感,咽下,身不由己。
过了好一会,他松开控制卡米尔的力道,还没等对方缓过劲,黑老大天天嘴唇,扑上前。
身上的校服被撕碎,数不清粗糙的手在身上游走,鼻尖酒味烟味石楠味道混合在一起,令卡米尔恶心作呕。
明明步入夏天,卡米尔却觉得遍体生寒,他眼前那些人脸开始扭曲变形,就仿佛地狱恶魔,不断吞噬着他生命。
想死……是不是死了……就好了……
死了……就不用到处兼职打工偿还那不可能还清的债务;死了……就不用忍受那赌鬼的家庭暴力;死了……
卡米尔这样想着,耳边不再听到声音,感觉身体变轻,身体再也感受不到痛,本就黑暗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到白光,一大家高个人的人站在光下。
卡米尔抬起脚朝着光的方向跑去,明明就近在眼前,可他却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面容。
每个人脸上伴随着晶莹泪珠,卡米尔仰着头,泪水大颗大颗不受控制滚落,他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好想回家,你们带我走好不好?我好想你们,求求,带我回家,好不好?
“对不起,卡米尔……”
声音空灵又缥缈,似乎从远处传来。
站在最前面的人抬起手将卡米尔抱在怀里,剩下的人也走上前,如同叠高高一般,将两人围在中间。
“带着我们那一份,努力活下去……”
“……坚强的孩子……”
随着声音越来越小,身边的人影逐渐消失,卡米尔紧紧抱着眼前人,不愿放手。可最后,那人朝着露出歉疚不舍的笑容,在卡米尔怀中消失,卡米尔跌坐在地方,浑身颤抖,那到光也随之消失。
眼前景物渐渐聚焦,卡米尔看着满脸慌张担心惊恐交织,朝着自己跑来的紫堂幻,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意思再度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