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蕴缓缓地收回了动作,而玄一则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他深情地凝视着怀中的美人,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在剧烈地跳动着,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九尾狐一族中,擅长迷惑人心、操控灵魂的技艺者众多,其中,容蕴以其出神入化的迷魂术和幻术而闻名。然而,玄一心中却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玄一九尾天狐,以迷幻的手段和法术为武器,而真正摄人心魄的,却是它那神秘的自身。难怪,即便是擎天,也难以逃脱它的诱惑。
玄一不禁自问,连他自己都没能逃脱这魔咒,不是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容蕴那绝美的脸庞,她的眼神犹如丝线般撩人,樱色的唇瓣轻轻开启,每一个微笑、每一次蹙眉都仿佛在拨动人心中的琴弦。玄一的信念愈发坚定,容蕴,注定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
玄一轻轻的薄唇,如同轻风拂过,落在容蕴的额头上,然后缓缓地滑过她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柔软的唇上。随着亲吻的深入,他仿佛沉溺在这无尽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夜色中,云层悄悄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在青丘的魅果树下,一个神秘的结界悄然出现,在这个被结界保护的空间里,只有婉转的狐鸣声和轻柔的呼吸声相互交织,仿佛是天地间最美的乐章。
容蕴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玄一的怀里,两人坦诚相对。面对玄一那充满玩世不恭的微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仿佛这一生中最尴尬的时刻都凝聚在了这一刻。
容蕴我们……昨日
玄一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玄一没有去刻意隐瞒,而是十分坦荡地承认了这件事,只是容蕴很不自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前世今生也算活了十万载,昨夜醉酒让她和玄一做了那样的事……
容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却意外撞上了天启,天启连忙抚起她。
天启(净渊)蕴儿,你好端端的怎么喝酒了?发生了什么事?
容蕴本就心烦,见到天启出现在青丘狐狸洞更是没有好脸色,不过此时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去争辩。
容蕴你又来青丘做什么?
天启的俊颜泛起一抹苦笑,他知道容蕴不想见自己,可是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她,等了一个晚上才等到她回来,天启只好压下内心的苦涩,道。
天启(净渊)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如今芜浣对妖族觊觎之心已久,你又在这个时候出关,说不定下一个就会对你下手!
容蕴偏过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天启的话放在心上,早在万年之前她就看出芜浣就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仙侍,只是甚少找到她头上,容蕴也懒得理会。
天启的目光落在容蕴颈间那几抹醒目的红点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闪过毁灭世界的怒火。他紧紧抓住容蕴的肩膀,声音严厉地质问道。
天启(净渊)是谁做的?
容蕴此时才注意到脖子上那刺眼的痕迹,那是昨夜疯狂之夜的见证者。她看着天启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紧接着,猛地挣脱了天启紧握的手掌,用力一巴掌扇在天启的脸颊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容蕴天启神尊,请您放尊重一些,六万年前青秋就已经脱离了妖族!
天启看着容蕴疏离又冷漠的模样,心口的刺痛更加明显。
天启(净渊) 蕴儿,你真的如此恨我吗?难道你连一丝机会都不愿为我留下吗?
容蕴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穿越了前世的记忆,那些深藏于心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洪水般汹涌而出,撕裂了她的心灵防线。
容蕴 机会?哈哈...天启,曾几何时,在长渊殿里,我确实对你心生欢喜。然而,你认为我身为九尾狐族,便断定我心怀叵测,狡诈阴险。我从未奢望过你的回应。在那段日子里,神君们甚至神侍都对我百般欺凌,践踏我的尊严与九尾狐族的名誉,而你,又在何处?我自知无法与你等上古神尊相提并论,也明白自己身世复杂,可我问心无愧。我阿爹,我妹妹,乃至青丘,我们又何罪之有?
容蕴迅速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天启的衣襟,那一刻,她的恨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似乎随时都能将天启淹没在这愤怒的洪流之中。
容蕴重来一世,为什么我还是护不住阿爹?为什么你还是不放过我!
容蕴轻轻地挥动衣袖,将天启从身边推开。那一刻,天启的眼中泛起了悔恨的泪水。自从他苏醒过来,恢复了前世的所有记忆,他的心中便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他不断地追问自己,为何在曾经的日子里,没能对容蕴更好一些?
天启(净渊)对不起蕴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偏听偏信,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在太初殿确实耽误了你,我也没资格去求得你的原谅……
容蕴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呢?若无爱则无怨,从此刻起,我们之间再无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