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宫远徵轻抚着倾然的柔发,她安静的躺在他的床边,此刻她只属于他。
“徵,你终于醒了,渴不渴?”
宫远徵昏睡了三天,他再不醒过来,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事实证明她的血真的能救人。
“远徵弟弟醒了呀!”
宫紫商人未到声先到,果然宫子羽也来了。
“这些天你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姐姐…我是不是该喝药了?”
宫远徵看不得倾然和宫子羽亲密的样子,找个借口就把他的姐姐支走了。
“你们来做什么?”
“我身为执刃,徵宫宫主受伤理应前来关心。”
“用不着!”
“远徵弟弟,你这可就不识好人心了。”
“这几天我们可天天都来看望你的。”
听到这话,宫远徵的脸色更加不好了,“都给我滚!”
“嘿,你…”
“那我们便不打扰你了。”
宫子羽拉住气急上头的宫紫商,连忙出了徵宫。
“瞧他那个死样子,好心上门拜访,好话没一句!”
“好了,别气了,他向来如此。”
“下次你打死我都不来了。”
“执刃!抓到无名了!”
宫子羽和宫紫商默契的对视一眼,有蹊跷。
“无名呢?”
“角公子已经压去大牢了。”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无名居然是上官浅,宫尚角的未婚妻!
“这…”
“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宫紫商也认同的点点头,宫尚角对无锋的恨他们心中都有数。
“你现在受的罚不过是一点皮毛,你再不说实话,徵研究出来的毒药,你可受不住。”
宫尚角冷眼看着面前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子,好似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上官浅抬起苍白的脸,她的眼神无比坚定,“我不是无名。”
“唔…”
宫尚角面无表情的摁着她的伤口,鲜血汩汩而出,上官浅疼的冷汗直冒,第一次感觉这个男人的狠厉。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骗了你…我确实不是上官浅…我是孤山派遗孤…无锋联合清风派…灭了孤山派…我潜伏在…点竹身边…就是为了亲自…杀了她!”
“你不是无名,但你还是无锋刺客,不是吗?”
“你想杀了我?”
“不可以吗?”
“你敢杀我,明日玉倾然的身份就会昭然若知,到时候,你护得住她吗?”
“你以为我会信吗?”
“当然会信。”
她赌宫尚角不敢拿让倾然有一丝危险的可能。
想到这里她的心闪过一丝微痛,随即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来了,怎么不进去?”
宫尚角在徵宫门口徘徊,被倾然抓到现行,有些不知所措。
“徵等你很久了,进去看看他吧。”
倾然略过他,宫尚角也不敢伸手拉住她。
留在原地 静静看着那抹明亮消失在眼前。
“上官浅被抓了。”
“你害怕了?”
云为衫摇摇头,她不怕,她现在已经处于背叛无锋的状态了。
“上次出宫门,是去见同伴了吧。”
“他们想让我拿到无量流火。”
“你想吗?”
“不想,羽公子是个好执刃,有他在,才能制止无锋惨无人道的行为。”
“所以…你想成为宫门的人?”
“如果可以…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那我们就破了这无锋的局,保住无量流火。”